就连陶醉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见骆北寻没说话,她恨不能赶紧原地消失。
可下一秒,翻江倒海的腹痛席卷而来。
陶醉蹲下身穿凉鞋,穿了半天却怎么也直不起腰了。
姨妈和姨妈痛是两种相对独立的动物,但共同点是无论哪个,都会毫无预兆地偷袭!
“哎——”
视线如海平面拉升一样,渐渐抬高。
还没等陶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骆北寻端了起来。
不是抱,不是扶,而是端。
将她保持着蜷缩的蹲姿,双臂从膝盖前绕过去,端菜一样端走了!
“骆北寻,你——”
骆北寻将陶醉抱回到沙发上,随手将窝在最舒服的位置上的猫给赶了下去。
“今晚你就在这休息,我去做点饭。”
骆北寻做饭能吃,但是不好吃。
陶醉看着面前这一碗没什么灵魂的番茄鸡蛋面。
“凑合吃,今天阿姨休假,我不会做别的。”
陶醉以为,骆北寻这些年在外,也许加点了不少特别的生存技能和性格特质。
比如说,从当年的桀骜不驯的冷漠少年,华丽蜕变成如今衣冠楚楚的斯文律师。
再比如,从十六岁时连泡面都泡不到火候,变成今天这样会煮会加料,甚至连荷包蛋也比之前卧的圆了。
尝一口——
呸!
还是不怎么好吃。
“其实还好。”
陶醉属于是无效挽尊了,嘴上这么说,其实根本咽不下去。
“吃不下就多喝点热水。”
骆北寻给出了直男最直击灵魂的关心绝杀——多喝热水。
陶醉心想:这种人说自己是g·ay?也亏了有那么多人信。
“北哥……”
陶醉放下筷子,“唐恬的事……”
“他们不会真的告你。”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肯帮我?”
“那你为什么肯给我睡?”
骆北寻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