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人多了才是不妥。”萧晏清目光冷冷的看向徐海,将怀里的一封信掏了出来,放在桌上:“孤要你去永州。”
徐海抬头,看向萧晏清:“永州?”
“嗯,你未进宫前曾在县衙当过捕快,对于底层官衙的操作你比禹阴他们了解。”萧晏清语气冷淡。
徐海未起身,依旧跪在地上,抬起手从桌上拿过信件,打开,细细阅来,心中震惊非常。
“此人真敢这么做?”
萧晏清冷笑:“不过是个井底之蛙罢了。”
徐海心中琢磨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殿下,侯爷祖籍似乎就是永州,这事估摸要牵扯到世子身上了。”
“牵扯了才好,宋明远是出了名的护短,自家儿子被人害了白跑一趟,只怕非得闹出个厉害来。”萧晏清笑不达眼底。
“怕是此事之后,永州官员得换一拨了。”徐海想了想,问道:“奴才突然从宫中消失,必然会引得薛贵君注意。”
“无妨,届时会有人易容成你的模样。”
“是,殿下。”
萧晏清交代完事情,不久之后,宋明远便到了。
“太子殿下。”宋明远拱手行礼道。
萧晏清温润笑道:“辛苦侯爷了。”
“殿下客气了。”
萧晏清坐上了去侯府的马车,车上宋明远为了不让萧晏清心生彷徨,便是将家中趣事说以萧晏清听。
“殿下,前两日我家小双子,为了早日完成夫郎安排给他的抄书任务,竟是以钱财诱惑院中家奴帮他抄写,想法很不错,可他忘了他院子里的人,那也是归他姆父管的,这不一个字未帮抄,自个还得多罚抄一遍,这两日天天在他姆父面前撒娇卖萌,希冀能让他姆父心软,收回成命。”
一想到自家那个皮的不成样子的双子,宋明远真的是忍俊不禁,说聪明嘛,竟然忘了他家可是他姆父当家,还妄想让家中奴仆为其抄写,说不聪明嘛,小脑瓜子里小主意又不断。
闻言,萧晏清轻笑出声:“侯爷家的公子倒是有趣的紧”
宋明远越想越觉得令人发笑,不由也笑出声来:“现如今他大哥不在家,见到家中突然来了个人,年纪还与他大哥相仿,估计会来找殿下玩耍,还望殿下到时莫要怪他胡闹才好。”
“侯爷言重了,出了东宫,我便只是借住在侯府上的肖子清,并不是大虞太子萧晏清,侯爷无需再这番遵守规矩。”萧晏清说道。
“好,那我便也只将你视为故人之子。”说罢,宋明远大笑三声,豪爽的拍了一下萧晏清的后背:“往后你随我一起习武,宫里的武学师父都太顾忌了,你跟着我,我来教你。”
萧晏清嘴角的笑意加深,更是抱拳拱手道:“那便多谢侯爷。”
见萧晏清听的很有兴致,宋明远又说了些小瑜宝的趣事,就在两人间的谈话中,马车已行至侯府门口。
侯府,正厅中,只见一长着粉雕玉琢的小双儿,跪在地上的软垫上,正很认真的给坐在正位上的双儿敲着腿,边敲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好话,就是这话,听的让人啼笑皆非。
“小瑜宝敲敲腿,姆父赛跑跑第一。”
“小瑜宝捏捏腿,姆父赛过活神仙。”
“哪家主君最棒棒,有小瑜宝捏腿的姆父最棒啦!”
说完,还很捧场的给自己鼓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