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此刻无忧和阿三正在城门边上的一座茶楼品着茶。
无忧看了一眼那赶着马车,正准备出城的一群人,对着阿三问道:“这莫不是就是镇为民的那批人?”
阿三顿了顿,之后笑道:“是,也不是?”
无忧疑惑道:“此话怎讲?”
阿三依旧笑着道:“这批人马之中,有镇为民的,也有南宫瑾的。”
无忧顿了顿之后,问道:“难道这群人你认识?”
阿三摇了摇头。
无忧接着问道:“既然你不认识,那么你是如何确定的?”
阿三依旧笑着道:“你看那辆马车过后,泥土里车辙痕迹清晰可见,想来重量不轻,如果只是单单坐人,应该不会这么重,想来是珠宝也放在里面吧。”
无忧点了点头,随即道:“话虽如此,只是这和人群又有什么关系呐?”
阿三顿了顿道:“既然珠宝在此,那么两家必定都会派人在队伍中。”
无忧略一思索,随即道:“不错,不错,既然珠宝在此,那么两家必定派人,表面上是双方合作,其实就是互相监视而已。”
阿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来猜猜,这群人中,哪些是镇为民的,哪些是南宫瑾的。”
无忧看了一眼人群,思考了一阵之后道:“我猜马车后面骑马的那批人,互相之间有说有笑,应该是同一批的,估计是镇为民的手下,那独自一人坐在马车上看着账册,与其他人互不言语的,应该是南宫瑾的人。”
阿三笑了笑不再说话。
待到那群人出城之后,没一会的功夫,又有一拨人前后脚的来到了城门边上。
虽然俱是普通农夫的打扮,可是看那额头青筋暴起,显然都是江湖中人,只不过乔装打扮了一番罢了。
待到这群人出城之后,阿三呷了一口茶,接着问道:“这会你再猜猜,这群人又是谁派来的?”
无忧面露难色,思虑了好久之后,迟疑道:“这群人虽然俱是江湖中人,可是那镇为民与南宫瑾俱可雇佣,而且说不定也有可能是他们走漏了消息,其他人派来的,这个着实不太好猜呀。”
阿三听罢,顿了顿之后道:“这镇为民与南宫瑾做事何等谨慎,如果说是他们走漏了消息,那应该不太可能。”
无忧随即问道:“那你说说看,这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阿三略一思索,随即道:“想来也不难猜,那南宫瑾做事比之镇为民更为谨慎,而且心思也更为缜密,即使真的想要对这些珠宝下手,也不会这么快就跟上去的,那么就只剩下镇为民了。”
无忧听的连连点头,随即问道:“那么你说南宫瑾到底会不会对这批珠宝动手?”
阿三脱口而出道:“会的,一定会的。”
无忧见阿三如此肯定,不由的好奇道:“你为什么敢如此确定南宫瑾一定会动手?”
阿三顿了顿道:“我本来也不太确定的,可是自从看见那批队伍中有南宫瑾的人时,我就完全确定了。”
无忧听得云里雾里,不解道:“这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吗?”
阿三看了看无忧,随即道:“你想想看,如果队伍之中只有镇为民的人,那么珠宝被劫,表面上谁嫌疑最大?”
无忧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南宫瑾了,毕竟事情只有他们二人,准确的说是他们三人知道,不过张枫眠和南宫瑾可以算作一伙的。”
阿三点了点头,道:“是了,如果队伍中单单只有镇为民一拨人,那么珠宝只要被劫,无论是不是南宫瑾干的,都会怀疑到他身上的。他要想将别人的这种疑虑降低,乃至取消,必然也会派人出现在押运队伍里的。”
无忧听罢也点了点头,随后道:“对了,对了,只要他也派了人在队伍里,那么珠宝被劫,无论是不是他干的,别人怀疑的就不单单是他一人了,也包括镇为民,甚至是其他人,毕竟他的人也在队伍里,说明马车上也有他的珠宝,珠宝被劫,他也是人财两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