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喜前些天染了风寒,已经歇了好几天没进山,好不容易进了趟山还受了伤。
秦老太甚至怀疑,秦箬就是故意的。
“用不着!”秦箬丢下一句,就转身出去了。
不说自己手中的药,就是石韦草的止血效果就不错,其实根本就用不着秦老太手中的那些药。
至于治疗风寒的汤药,回来的路上就采摘了。
此刻秦子牧正在灶房,自告奋勇给她熬药。
听听秦老太那是啥话?恐怕到现在还觉得原主,那是故意想偷懒。
秦老太心里想的什么,秦箬大约也能猜得出来。
所以这情,半点也不想领。
原主能落个殒命的下场,和秦老太虽说直接关系不大,但也不能说全无。
秦老太对原主稍微多关心一些,也不会为了满足秦子宴的口腹之欲,让原主顶着前些天风寒还没好利索的身体,出去打鱼。
晌午时,秦老太被秦箬那一个鱼叉,吓坐在地上失了面子。
她自觉在孙女面前矮了一截,本想站找回一点场子,哪知秦箬根本就不鸟她。
“臭丫头,你跟我闹什么脾气,我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
这个孙女今天像中了邪般,一个劲和自己作对,让秦老太心里颇是不痛快。
秦箬没搭理秦老太,喝完秦子牧熬好的药,昏昏沉沉睡着了。
梦里却尽是前世,执行各类特殊任务时的场景,厮杀,追赶,鲜血。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睡了一觉后,秦箬感觉精神好了不少,终于没了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这头,秦老太已经做好了晚饭。
还特意杀了一只鸡,一心惦记着要给宝贝大孙子补补身子。
秦子宴和秦箬中午起过冲突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午饭也负气没吃。
直到做好了晚饭,秦老太左哄右求,好不容易才将这秦子宴哄出了房间。
秦箬到了堂屋的时候,秦子宴已经在饭桌前坐下了。
看到秦箬,秦子宴的脸冷了下来。
秦箬可不在乎秦子宴是什么脸色,对于这样的废物看多一眼,都怕压不住蠢蠢欲动的拳头。
桌上摆放着一盆炖鸡汤,一碟韭菜煮鸡蛋,还有一盆腌白菜。
这样的伙食,也就只有秦子宴在家时才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