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寂静之中,众人的反应都慢了一拍。
班铁的动作却如同闪电一般迅速,他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手枪”,对准了鸡架的胸口。
就在众人以为要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时,却意外地只听到了班铁那如同洪钟大吕般的笑声。“哈哈哈哈……踏马滴!出门拿错家伙了,还把滋水枪带出来了。”班铁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几分自嘲和调侃。
鸡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只见一道淡淡的水印子印在了他的羽绒服上。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气,说道:“老班,多大人了,还玩小孩子的把戏,你有意思吗?”
班铁闻言,收敛了笑容,故作严肃地说道:“哎呀!行了,不玩了,你都来了,在咋说我也得给点面子,要不然岂不是像你所说的,不知道尊敬前辈?”他特意瞅了一眼拿着猎枪的朱老爷子,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朱老爷子此刻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他刚才确实被班铁的行为激怒了,甚至连猎枪的枪栓都撸动了。但当他看到班铁手中的“手枪”只是滋水枪时,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他瞪了班铁一眼,没有说话,但眼中的不满却已经表达得十分清楚了。
“难道这就完了?”鸡架捕捉到了话语中的弦外之音,感受到了这场纷争即将画上句号的预兆。然而,他内心的怒火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难以平息。他大步走上前去,手指直指班铁,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班铁,你如今真是威风凛凛啊。你就如此轻描淡写地想要一笔勾销?老班,我虽然已经退出江湖,但江湖上的规矩我还是清楚的。你这样做事,迟早会自食恶果。”
班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手中的呲水枪仿佛成了他权力的象征。他得意洋洋地回应道:“鸡架,你是在教训我吗?那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人不是我撞的,是我兄弟闯的祸。还有,你别只看到事情的结尾,却忽略了开头。谁对谁错,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别把自己当根葱了,你还哪有啥过去了?小心哪天我心情不好,把你当成蘸大酱的小菜,一口吞下去。滚吧,我要回去继续喝酒了。”
班铁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鸡架的心头。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班铁的背影,双拳紧握,仿佛要将怒火转化为力量。上前就要拦住对方的去路。
可在那个决定性的瞬间,我伸手拦住了正准备发火的教导主任鸡架,我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主任,算了吧,撞人的不是他。”而我转身匆匆走向我爸的方向,心中充满了焦虑。我看到我爸带着呼吸机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我转向那位正在忙碌的女大夫,急切地哀求道:“美女姐姐,求求你,快点救救我爸爸,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握在一起,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
女大夫没有犹豫,她立刻招呼同事上车,准备进行第一步抢救。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心中充满了感激。
——在虎台镇的医院里,抢救室门口聚集了很多人。
我坐在椅子上,手指头上的剧痛,根本没有去理会。双手深深地插进头发里,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的爸爸就这样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
李为、张洋、小豆、蔡旭、毛子、小雨都在我旁边,他们默默地守候着我,给我力量。
主任鸡架也没有离开,他频繁地打着电话,为了这件事奔波劳碌。
而被我爸撞的那个胖子,此刻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呼呼大睡,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的存在,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这个世界的荒诞与不公。
至于那个醉酒撞我爸的凶手,虽然已经被小韦警官带到了派出所,但我们任谁都知道,事情的结果早已注定。我们无法改变它,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这个充满无奈和绝望的夜晚,那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常。我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我爸能够挺过这一关。
这个时候,主任鸡架挂断了电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坚定而深沉的表情。他缓缓走向椅子,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沉重的责任。他站在椅子的前方,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小雷子!”
我微微抬起头,看见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决心。他继续说道:“我已经把该找的关系都找了一遍,我会尽力给你和你爸一个说法的。你放心,我作为你的现任班主任,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心房,我的内心为之触动了一下。
可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的脆弱,所以我迅速低下头,尽量隐藏自己的情绪。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努力不让它们流下来。
主任鸡架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波动。他走到我身边,用力地拍了拍我的后背,仿佛在告诉我:“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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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仿佛有一种力量传递到我身上,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支持和鼓励。他没有说话,但他的行动已经足够表达他的关心。
我再次感受到了师生之间的深厚情谊。鸡架此时不仅是我的老师,更是长辈一样的存在……
在漫长的等待中,时间仿佛被拉伸成了一条无尽的线。抢救室的大门紧闭,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焦虑和期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门缓缓打开,一道明亮的光线洒了出来,仿佛是希望的曙光。
我瞬间从椅子上弹起,心跳如鼓,急切地想要知道我爸的状况。
那位负责手术的女大夫走了出来,她的眼神里透露着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专注。
我迎上前去,几乎是脱口而出:“美女姐姐,我爸他咋样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女大夫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的目光中的疲惫似乎更深了一些。她认真地说道:“你父亲没有生命危险,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但他的伤势确实比较严重,肋骨断了三根,左腿的小腿也骨折了。这些都需要时间来慢慢恢复,但我们会尽力让他尽快康复。”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焦虑稍微缓解了一些。
然而,女大夫接下来的话又让我紧张了起来:“不过,最重要的是,你父亲的小肠又一骨碌受到了损伤,需要进行一个截除手术。这个手术需要有人负责签字,而且还需要尽快筹集手术费用。否则,医院无法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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