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要是儿子出类拔萃,哪个当老子的不自豪?
“父皇和焦大人言重了,我那只是一些小技巧而已!”
得了!
永康也矫情起来,扭捏一下也不为过。
该谦虚的时候,骄傲就是愚蠢。
焦仁一脸激动,拱手又道:“自有算法以来,当属勾股之妙法为上,但殿下所用乘数,又精妙无比,学生最近日夜苦研,但还是未窥得个中玄妙!”
卧槽!
解一个魔方,还需要把皇帝老子给搬出来?
还急召小爷我进宫。
“大人言重了,此法,也就是个数的术算而已,难登大雅之堂!”
“不可妄自菲薄!”
永康而言,顿时就被大昌皇帝驳了回来。
焦仁也是,激动得一撮山羊胡须簌簌发抖,兴奋道:“数理之法,用途甚广,大到楼阁亭台,小到茅房瓦舍,高到触云灵塔,矮及桥梁涵洞,所有建造,无不离数理。铆、榫、眼、楔,无一不是计算所用,一个国家的兴盛,无不在此体现!一世明君之建树,莫不是推动建工之发展……”
这话!
有理,前世见到的那些文物古建,木质的,不用一根铁钉。
石头的,没有一丝钢筋水泥。
这些全凭力学计算,且保千百年不倒。
这焦仁也是,本来就是个书虫,又痴于研究天工开物。
虽然建树不少,但又谦逊有加。
为人做事,还算正直。
方才洋洋洒洒一大篇,捧得大昌皇帝心里甚是舒坦。
不然,身为皇帝,不至于闲得蛋疼,来操这些心干什么?
更意外的是,焦仁还是怀着拜师的诚意,而且,还为此搬出了皇帝老子。
行了!
既然这样,小爷我就满足一下你们。
“其实不难,只是方法不同,就在一个对数的演算上!”
“哦!”
大昌皇帝貌似也来了兴趣,道:“说来听听!”
永康一乐,咧嘴一笑。
“父皇,儿臣打个比方,两粒米多不?”
“不多。”
“四粒米多不?”
“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