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点了点头,“此次朕回乡省亲一事,你办的不错,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出来。”
“为陛下分忧是下官分内之事,下官不敢邀功。”江山说完舔了舔嘴唇,试探道,“若陛下执意要赏,不如赐下官一座宅子。”
秦琼揶揄道,“江相这是还要逼着你成婚?”
江山一脸烦躁地说道,“回陛下,正是。”
“相国也是好意,你如今这个年岁,旁的人户已育有儿女。”秦琼不想插手别人的家事,“你要是心中有欢喜之人,不如大胆说出来,相国必定不会为难。”
“下官遵旨。”江山就知道这路走不通,奈何他想试试啊,想着万一呢?
现在这个万一没了。
秦琼咳了一声,“爱卿还有什么想要的?金银财宝?加官进禄?”
江山颓然地行礼,“下官惟愿陛下与娘娘圣体安康,福寿绵长。”
“你又来这套。”陈皇后喜不自胜地带着画轴先行离去。
大殿上只剩他二人,江山一屁股又坐回去,秦琼说话的态度也自然许多。
江山苦着脸,“陛下,微臣只想报国,不想成家!这难道也有错不成?”
秦琼想不通,你不喜欢你娶回去放着不就行了,非得唱反调,“怎么让你成个亲这么难呢?江相还不止一次求朕赐婚,你父子二人如此,叫朕夹在中间如何是好?”
江山满不在乎,“陛下,您是最了解我的,若是您当真赐婚,那我也就只能抗旨逃婚了。”
“大胆!”秦琼佯怒,“你竟敢如此跟朕说话。”
江山扑通一声跪下,有气无力地说道,“下官知错。”
秦琼叹了口气,“刚刚你身后那人是谁?怎么以前没见过?”
秦琼刚当上皇帝时,江相便有意提携儿子,为此时常带着江山进宫,也算是替秦琼解闷。
因此江山与秦琼的关系称不上挚友,却也不是普通君臣能比的。
“他叫纪明开。”江山认完罪,拍了拍膝盖又坐回去,“是我在夹浦镇时认识的小捕快,人挺有意思的。”
“夹浦镇?”秦琼蹙眉,“那他不在夹浦镇好好待着,怎么跟着你跑到这儿来了?”
“此事说来话长。”江山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反正他以后是我的人。”
“你很信任他?”秦琼想着他不会把一个陌生人带来见自己。
“谈不上。”江山咂吧咂吧嘴,觉得有些渴,“陛下,能赐杯茶给下官吗?下官实在有些口渴。”
秦琼没好气地指着桌前,“自己过来拿。”
江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举杯豪饮,末了一抹嘴,冲着秦琼笑道,“多谢陛下赏赐。”
“瞧你这德行!”秦琼也笑起来,“说实在的,你今年也二十四五了,真不打算成婚?”
“我的好陛下啊!”江山有些头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只要一跟女人打交道,我就浑身不舒服!保不齐还会晕过去!你叫我怎么与人成亲?”
“你这病倒奇怪,江相没请大夫给你瞧瞧?”秦琼有些好奇,江相平时最宝贝他这个独子。
倘若真是身体有疾,又怎会放任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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