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有用么?!谁是无辜?谁是无辜!
她仇赏也不是好玩意!
圈养男人,堕胎七八回了!
更是辱骂我辱骂我儿子!说我们该死!
她仇赏凭什么这么滋润的活着?我儿仇衫呢?就该死?”
“呼——”
了缘没有再废话,直接把魂体收进了袖子里的瓷瓶里。
接着才开门叫仇仁。
把郑三娘说的和仇仁说了一遍。
仇夫人急眼了。
“原来是那娼妇!
原来是那娼妇!大师您快点打散她魂魄!我让她灰飞烟灭!”
好恶毒的说法。
了缘皱了皱眉,才看向已经石化的仇仁。
“郑三娘说的是真是假。”
“……”
“不说?”
“……真……”
“先替她寻回儿子。我会在府上住三日。
三日找不回你儿子。这事我便不会再处理。”
“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救不了。
你先替她寻回儿子还有可能。
不然……
冤有头债有主。”
“相公你这找的什么大师啊!不是说什么我佛普渡众生么?怎么敢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的!”
“我佛渡人也渡鬼。夫人说话当自重。”
“你!”
“够了!
夫人先回院子吧。
大师好好休息。我……尽快找到衫儿!”
……
这边,赵小草铺子里的冻疮膏卖的越来越好。
而且赵小草咨询了年谨可不可以加一些香味进去。药效有没有冲突。
年谨说没有。
赵小草就安排人特意弄了一批专供贵女用的冻疮膏,打出的名头就是更矜贵。连包装都是精致的瓷瓶,瓷瓶上带着一根好看的编绳,可以挂在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