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女士底裤。
何沁狠狠一咬唇,咬得比骆北寻刚才还要凶狠。
恨意和血腥味,瞬间漫散。
……
陶醉等到四点多,别说流星雨,f4都没见到一个。
但她又觉得,以骆北寻的尿性,戏弄人的手段一般也分三六九等,不至于搞这种小儿科吧?
于是她用手机查了一下,天文预报上果然有?而且说是会持续四十多分钟。
陶醉眯着眼,集中精力,都快把天看个洞了,也没看出来这会儿有什么刷刷刷的动静!
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东南方向?
就在这时候,陶醉的手机响了。
罗宾先生。
陶醉微微一怔,接听。
“就知道你还没睡。”
是周豫白的声音。
“你,你好,周二少。”
陶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个时间打电话来,难免暗自嘀咕。
从将军令离开之后,她就没再见到周豫白了,难道是跟沈风易一起去派出所了?还是出于人道,跟唐恬去医院看看伤情了?
“私下里不要这么叫我。”
罗宾先生和周二少,就像两个能够自由顺畅切换的人格。
一个用最和善的笑容,做最狠戾的局。
一个用最温柔的声音,让人最不能抗拒。
“抱歉罗宾先生,呃……我还是叫你周二少吧。罗宾听起来,像译制腔。”
“呵呵。”
周豫白笑道:“你要是不习惯,叫我名字我也不介意。不过,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出来一趟么?我在半里烟廊楼上的三层仓库顶,等你。”
陶醉:“???”
陶醉也没换衣服,直接跑出工作室,十分钟不到,她看到周豫白果然站在那里,身旁架着一副——
哦,不是手杖。
是一架专业的天文望远镜。
“不是所有的流星雨都能用肉眼见到的,而且你们楼上的角度也不合适。过来试试。”
“谢……谢谢。”
陶醉走上前,蹲下身。
上一次看流星雨,还是陶醉八岁的时候。
那个绚烂的场面,陶醉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但她却记得,自己把它写进过小学的作文里。
——夜空中有一颗美丽的流星划过划过,我会在星空下许愿。但也许是我的愿望太多、太长,每次都不等我说完,它便滑落了。有人说:你需要一场流星雨。如果真的有流星雨……
打着伞,闭上眼,许个愿,面对流星雨……
“别信这些,都是骗小孩子的!哼!”
少年的声音沙沙哑哑的。
“真的,外公说很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