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只是用几句话,就能让吴大妈等人站在傻柱这边,愿意主动去帮他澄清“事实”,让人不得不佩服这精明的老太太。
大家既然聊到傻柱婚宴的事了,再加上许大茂现在又回来了,自然就想起他和傻柱一直都是死对头,秦淮茹于是有点担心地问道:“你们说,这许大茂和柱子两人从小到大就不对付,两人见面就掐,只要逮着机会,一定会想法给对方使绊子。
总之就是想方设法的不能让对方舒服了!
现在许大茂会来了,他会不会在柱子的婚宴那天给柱子捣乱啊?”
吴大嫂一听,也略有所思,“这可真不好说。
就他们两的关系,弄不好还真有可能!
许大茂和我们家都住在后院,他这人吧,有文化,工作又好,去乡下放电影回来就打包小包的,吃喝也不缺,平时就不太看得起我们这些家里困难的。
他和柱子没少打架,可每回都是许大茂被柱子打。
按说这一般人被打上那么几次,回回都打不过人家,每回都是挨揍的,早就应该长了记性了,不会再去招惹柱子。
可这许大茂就不一样,他从小挨了柱子那么多的打,可只要有机会,他就想着法地给柱子上眼药,然后被柱子逮着又打一顿,可下回许大茂还来。
这人就好像不长记性似的,或者是根本就不怕挨打似的,回回挨打,回回还继续找打!
就好像柱子和他又天大的仇恨似的,就像不怕死一样。
反正这两人的关系看着都头疼,要说许大茂不在婚宴上给柱子捣乱,我是头一个不信!”
大家伙听到吴大嫂这样一说,纷纷开始头疼起来,秦淮茹一听就更担心了,“老太太,你说柱子那脾气,平时也就罢了,许大茂要是真的敢在他婚宴上捣乱,柱子还不得把许大茂活劈了!
这可真不是开玩笑!
依我看,最好找个人警告一下许大茂。”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我就搞不明白,许大茂和柱子他们两就像前世有仇似的,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秦丫头提醒得对,是得找人警告一下许大茂,别大喜的日子再弄出什么事儿来,那多晦气啊!”
说着,聋老太太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段鸿轩,“乖孙,要不我让你一大爷去和许大茂说说,让他在柱子婚宴那天消停点,你也盯着点柱子。
万一许大茂真把柱子惹急了,你可千万得把柱子按住喽,可不能让他动手打许大茂。
柱子真要是发飙了,也只有你能把他按得住,别人还真不行,没那能耐!”
吴大妈好奇得看看段鸿轩,又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不会是犯迷糊了吧?
柱子那要是牛脾气上来了,三四个壮小伙都不一定能拦得住,您就让鸿轩一人去拦着柱子?他拦得住吗?”
吴大嫂也替段鸿轩担心,“是呀,老太太,鸿轩怎么可能拦得住柱子啊!”
“对呀,老太太,这事儿可马虎不得!”
聋老太太看着担心的众人,得意地笑了,“呵呵,你们啊,这是在这瞎操心!
也对,鸿轩这长相,确实挺能迷惑人的,他的一些本事你们还不知道呢。
实话告诉你们吧,别说一个柱子,就是再多来几个,我这乖孙照样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按住一个发飙的傻柱子,对鸿轩来说那是手拿把攥的事儿!”
一大妈开口证实聋老太太的说法:“这事我听老太太柱子说过一嘴,他说鸿轩身上有功夫,他在鸿轩跟前走不了一个照面,我倒是没见识过。
不过鸿轩给我推拿,我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劲儿可不小。”
秦淮茹也点头道:“这事柱子是说过!
好像是鸿轩陪着老太太去于莉家那次,回来路上好像遇到劫道的,让鸿轩轻松地就给收拾了!
老太太,是有这回事吧?”
聋老太太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那天那几个劫道的一亮刀子,可真把我和他胡大妈吓了一跳,我老婆子也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就怕我这乖孙有个什么闪失。
可还没等我看清楚呢,鸿轩就把人都给收拾了,当场就打倒了三个,剩下的两人吓得都尿裤子了,没敢动弹。
最后这五个人都给弄到派出所去了!
从那天起,我才知道鸿轩还练的有功夫!”
“啊!”吴大妈吃了一惊,“老太太,你们还遇到过劫道的,这事怎么没听你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