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带着郁闷离开了,段鸿轩看看时间,嗯,该做午饭了。
吃完午饭,稍事休息,段鸿轩给何雨水招呼了一声,去了隔壁四合院一大爷家。
到了一大家,两口子也刚吃完午饭,热情的招呼着段鸿轩。
段鸿轩也没多耽搁,直接就开始给易中海和一大妈号脉,然后分别给他们针灸推拿。
经过一个礼拜吃药和饮食上的调养,尤其是有了段鸿轩的半颗气血丹,两口子身体大有好转,连他们自己都有明显的感觉。
段鸿轩给易中海和一大妈扎上针,两口子顶着身上的银针直挺挺的坐着,也不敢乱动,段鸿轩就陪着他们聊天,等着时间到了好收针。
“一大爷,一大妈,上午柱子哥去找我和雨水了。”
“是给你们说何大清的钱的事吧?”易中海问道。
段鸿轩点点头:“嗯!还有就是,他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他脑子里对何大清印象的突然转变。”
易中海叹气道:“唉!这都怪我。
要不是因为我,柱子对他爸的印象不会这么坏!”
一大妈也满脸的惆怅:“都是我们家老易做的孽,鸿轩,我们以后会多照顾柱子和雨水,算是我们的补偿吧!”
“一大妈,您别想太多了。
不管怎么说,一大爷也没伤害柱子哥不是!
真要说起来,柱子哥以前经常跟人打架,哪回不是一大爷或者聋老太太出的面?免了柱子哥多少次进局子的危机?
单单给被打一方的赔偿,一大爷都垫了多少钱进去了!更别说一大爷还多少次拉下面子,给多少人低声下气的说好话,才让人家不追究柱子哥打人的责任。
要不柱子哥能像现在这么安生的在轧钢厂当后厨的班长?
所以啊,你们家和柱子哥之间,实际上就是一笔说不清的烂账,真得很难说谁欠谁的。咱就别提什么补偿不补偿的了,以后大家和和气气,高高兴兴,热热闹闹的,就像一家人似的,互相扶持帮衬着把日子过好才是正经!
一大妈,您说是不是?”
一大妈听了,觉得段鸿轩说得是有些道理,心里对傻柱的愧疚也没那么重了。
易中海叹息一声:“不管怎么说,鸿轩,一大爷这还是得给你说声谢谢!”
“好了,一大爷,咱不说这些了。
柱子哥上午去我那,突然也提醒了我,关于他父亲何大清的事儿,咱们就当没发生,还和以前一样,别再让别人察觉到什么。
这四合院里聪明人可不少,心思不纯的人也有,老何家这三代雇农的身份到底还是个事儿,万一别人察觉到点什么,难免有人起什么坏心思。
不管怎么说,一个弄虚作假,欺骗政府的罪名是少不了的。
所以,我叮嘱过柱子哥了,让他就当没这回事,嘴把严了,我给您二老也招呼一声,好让你们心里也有个谱。”
段鸿轩这番话,让易中海和一大妈脸色严肃了起来,心里也对这件事提高了重视。
“鸿轩,你放心,我和你一大妈不是多嘴的人,你今天一说,我们就更明白这事的严重性。
我们这没问题!”
一大妈也点头道:“就是,鸿轩你放心,我们知道轻重,这事我们会烂在肚子里的。”
段鸿轩也放心的点点头:“您二老我是不担心的,聋老太太那我更不担心,一会儿我在过去和她说一声,雨水也没事。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柱子哥,他那张嘴不但臭,犯起混来,嘴上就更没个把门的!
而且院里还有个许大茂,这家伙小聪明不少,心思阴沉,喜欢背后来阴的,还和柱子哥从小就不对付。
万一被他察觉到点什么,那可是个大麻烦!
所以,一大妈,平时您在院里的时间多,辛苦您多注意着点。
不过我特意叮嘱柱子哥了,他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想来应该心里有谱,这只是以防万一。”
一大妈点头道:“没问题,一般我都在院里,我会多留心的!”
易中海也思索着说道:“柱子你别看他整天好像混不吝的什么都不在乎,可真要是正事,他心里也是门清,什么事儿能说,什么事儿不能多嘴,他还是清楚的!
你既然都给他说了这事的严重性,我想他应该不会在这事儿上多嘴的!”
段鸿轩点点头:“这倒是!还是一大爷您对柱子哥了解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