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颦微微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慧伤带着七人离开了觉光寺,谨藏听着门外弟子的汇报。
捋着胡子,叹气,“也不知是福是祸,他们今日就已经不再是我寺子弟,哎……慧闻啊,我做得对吗?”
他转身去看。
云慢慢飘着,有的像奔跑的小狗,有的像船,还有的像…大鸡腿。
“大鸡腿……”尚洄不自觉的念出心中所想。
果不其然,铛的一声,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
“哎呦……师兄,我又说错什么话了。
于文生淡淡道:“没有,我就是想这样干。”
尚洄连生气都不敢,捂着他的头,“那师兄,我就先走了。”
“嗯,回去之后,找我。”
尚洄的头不可置信的慢慢转过来,“啊?!”
“一月之内。”
尚洄的心彻底碎了。
哎,师兄还是看不见的时候比较方便……呸呸呸,怎么能这么想呢?
尚洄,你是一个好人!
“啊……”
赵仪台从榻上醒来,自从回到灵霄阁,他的眼睛就已经好多了,现在都能看清楚人了,就是时间有点长就会模糊。
珐华长老说他至少要休息一月余,这一个月,不能再与人动手切磋,而且肩膀上的伤虽然问题不大,但是,也是需要静养的。
这下可好,连剑都不能拿了。
赵仪台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无聊啊,要不出去走走?”
“唉……阁里又没什么好看的,又不能出去,要不……”
赵仪台想起一出是一出,翻起身,写了一封信,挂在专属小鸟的身上,拍拍它,小鸟略有不满的扑凌凌的飞了。
赵仪台闭目静静的等待着。
天空划过一道光影,不过,在认真看卷宗的某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大师兄,你看谭师兄。”
段钰言抬头看了一眼,就又继续埋头,“你们都讲讲……”
周白鱼怒气冲天,“谭师兄他吓我……”
谭泗无所谓的,“我只不过在经过你身边的时候现身了而已,怎么能说我吓你?”
“那师兄是不知道我当时正在练剑吗?!你一现身,我的剑脱手,差一点就飞到戒律长老身上了!”
这时,谭泗脸上才有一丝心虚,“哎呦,我又不知道……”
“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周白鱼羞愤,“戒律长老罚我三月之内不许下山,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