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没胡说,这就是啊!”
庚思卿下令:“司夫,赶紧把他拉出去,别让他胡说八道了。”
司夫拽着庚立秋,但他似乎脑子真有问题的似的,不着调的道,“徐县令,我先去看看你的小媳妇,你跟老头子先聊。”
徐县令依旧一脸冷汗,刚才直接被吓的。
庚思卿道:“犬子胡言,还望徐县令不要在意。”
徐县令摇头:“不,犬子直率,无碍,无碍!”
庚思卿笑了笑:“既然徐县令慷慨大气,那有些事情,那本相就不客气了,直接跟你说了。”
…
庚立秋被拉了出去。
司夫问道:“少爷,你刚才说那些话,是怀疑刺杀家主的人,也有徐县令吗?”
庚立秋笑着道:“司爷爷,我就是一个纨绔公子哥,一时口快,并不算真。”
司夫沉默去想,庚立秋说到:“司爷爷,你别乱想了,我们等老头子出来吧!”
一盏茶的功夫。
老头子跟徐县令出来之后,庚立秋上前而去,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让徐县令突然不安起来。
“徐县令,你的这些小媳妇可真漂亮,刚才可是跟她们相聊甚欢。要不县令大老爷,行行好,把她们让给我吧,不然你老要是哪天累死在床上,这可就贻笑大方了!”
徐县令的确六十几了,但他好色,也是娶了很多媳妇,可是让他让给别人,他也不舍的啊!
“庚少爷就不要跟老夫开玩笑了!”
庚立秋突然说道:“徐县令这是打算金屋藏吗?然后是等哪天刺杀了庚相,攀附了司徒右相,成为我大明的右相,您是不是还打着这样的算盘?”
徐县令一时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额头的冷汗如同漂泊大雨,止都止不住。
“哦,这是谁家小子,真是口舌犀利,诬陷朝廷命官,按照大明律令,杖责三十!”
当众人看去。
门外走进一位身着褐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他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座巨山一般,眉毛很长,双目仿佛蕴含着暴躁的雷光一般,整得人给人一种霸道的感觉。
“司徒雷登?!”
当庚思卿看他的时候,也是有些错愕。
徐县令简直懵逼了,大明堂堂的两位丞相,竟然同时出现在这里,他这么一个小县府,根本承受不住这两尊大佛。
庚立秋也是看向这个男人,这便是哪天权势滔天的右相嘛?!
虽然他们同为大明丞相,但司徒雷登却是右相,右相为主,所以在地位上,他还是要比父亲高一些。
庚思卿打过招呼后。
司徒雷登径直走向庚立秋,双目一横:“你就是庚思卿的儿子吧,听说你被他打傻了,刚才那句话,老夫是不是可以以为是你胡言乱语?”
庚立秋面临司徒雷登的压力下,他显得格外紧张,连忙躲到庚思卿的身后,并且神情显得很害怕。
显然司徒雷登面前,即便是庚思卿都不能保持绝对的淡定,更何况是庚立秋这个假大空虚的毛头小儿。
司徒雷登对庚思卿道:“庚相,你这儿子,我该不该打?”
显然他为刚才庚立秋的所言而震怒。
庚思卿刚要说什么,司徒雷登又是道:“身为长辈,老夫自然有权利替你教训,庚相不要怪我不客气,我这是为了你好,否则你儿子这句话传出,对你庚家,并不是什么好事。”
庚立秋瞪着他,不愧是能与父亲僵持的右相,这霸道当真是让人难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