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官人!你去挑选一百精忠军骑兵,要嗓门大的那种!把这些东西全部分给他们,命他们明日一早在大营门口待命!”
“柴进领命!”
柴进退出大帐后,柳元晖倒在帅帐的床上,自言自语道“有行嗔看守那个黑衣道士,我就放心啦!”
说罢他便睡了过去……
“柳大帅!柳大帅!醒醒!”
柳元晖睁开眼睛,只见行嗔正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怎么了行嗔师傅?”
“昨天那个黑衣道士……挖地道跑了!”
柳元晖听罢从床上跳起,一脸吃惊看着行嗔:“你说什么?”
行嗔低下头说道:“是洒家看守不力,让他逃了!请柳大帅责罚!”
“我早知道他会逃跑,不然能让你去看嘛!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用挖地道的方式!”
“柳大帅此言何意?”
“额……没事没事!那个,快带我去关押黑衣道士的地方看看吧!”
二人走出帅帐,此时太阳刚刚冒头。
行嗔将柳元晖带到了一处木牢,只见木牢西北角处有一个二尺见圆的地洞。
行嗔站在地洞边叹气:“唉!气甚洒家了!昨日洒家靠着牢门睡的,万万没想到这厮还有这一手!”
柳元晖蹲在地洞口看了看。
“行嗔师父,你可知这个地洞通哪里?”
“洒家本想下去看看,但是洞口实在太窄。”
“我下去看看!”
柳元晖说罢拿了一盏灯爬了下去……
行嗔在洞口等了半晌,柳元晖还没回来。
行嗔纳闷,俯身撅腚对着洞口大喊:“柳大帅?!元晖兄弟?”
突然行嗔被一块石子打中脑袋。
行嗔回身刚要大骂,只见柳元晖手中甩着石子站在牢门口。
“我的天,柳公子你怎么才回来,洒家还以为洞口塌了呢!”
“真是神了,这洞竟然通向三里外的大营外!”
“三里?!你是说这厮一个人一夜之间挖了三里长的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