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辛苦各位了,元晖在此谢过了!”柳元晖恭恭敬敬地给众人鞠了一躬。
“柳元晖,本王有些不解!”燕王说道。
“王爷抱歉,为了粮饷安全,不得已才瞒着您!稍后请听在下一一说来”柳元晖道。
随即柳元晖来到案前坐着的狱司身旁高声道:“张大人?您是不是可以让一让了?”
张狱司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座椅,恭敬道:“柳大人说笑了!方才下官多有冒昧,望柳大人恕罪,您快请坐!嘿嘿嘿……”
“嗯!你这样比刚才和蔼可亲多了!就冲你这可爱劲儿,我……本官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就站在本官旁边吧,学着点怎么审案子!”柳元晖说着将狱司的帽子摘了下来,随后歪歪斜斜地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行嗔几人已经站回了观审人群中,燕王也坐了回去,杨戮则靠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呆!大胆刁民!你们可知罪!”
柳元晖突然大喝一声,接着抓起响木重重拍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
在场所有人一惊!
柳元晖也被自己吓得一哆嗦!
“还真别说,拍响木这感觉还真爽!”柳元晖心想。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作声。
“事到如今你们还不认罪是吧?好!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传证人倪大成!”柳元晖大声道。
只见大管家应声走上来:“少爷,奥不!大人!”
“来,你说说本官那日交代你什么了!”
大管家当即恭敬道:“运送官银前日,柳大人命小人到相国寺找行嗔师父,委托其带上二十位武僧帮忙运送官银!当时官银已经秘密运到城外蹴鞠场,后来汴梁肉铺的郑屠户也带着几大缸腌肉来到了蹴鞠场。接着我们一行人按柳大人的吩咐,第二天天没亮驾着十几辆马车的粮饷走旱路赶往灾区!”
“传行嗔!倪大成所言是否属实?”柳元晖又问行嗔。
“没错!那天洒家困得够呛!”行嗔说道。
“郑屠户呢?”柳元晖问道。
“回大人,我们一行人骑马赶回,郑屠户因身材粗壮,马匹禁不住,所有目前仍坐着马车在路上。”大管家说道。
在场众人依旧一脸惊讶。
鼻青脸肿屁股开花的柳元吉和赵有亮二人,此时更是张着大嘴表情木讷,已然忘记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