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刀哥人也不傻,脖子一扬矢口否认,“没有,他说我们放气就放气了?”
毛驴急了冲过去叫嚷着被其他人拦住了,“你放屁,我亲眼看见的。不是你那你来这干嘛?不是你这气谁放的?”
刀哥嘿嘿一笑一脸流氓赖皮样道:“哎呀,哥哥就是觉得新奇过来见识见识四个轮子的洋货,不行吗?再说了,我来的时候这气就没了,你怎么就肯定气是我放的?莫不是咱向老师得罪的人太多,有人报复呗。”说完目光猥琐的瞟了一圈,跟在他身边的手下纷纷呼应道:“就是,我们就是听说向老师买新车了,觉得好奇过来看看,谁知道这车胎这么不经看,看一下还能没了?”
向磊看着瘪下来的两个后胎又看看毛驴,舌尖绕着后槽牙转了一圈又一圈,走到刀子跟前神情自然语气平静道:“可能是我买的时候没检查好,车胎估计有点漏气,误会一场。”
说完对毛驴道:“毛驴,给刀哥他们道个歉,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为这么点小事打架没必要。”
毛驴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向磊,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为什么要给他道歉?是我亲眼看见他们放的气。”
向磊面无表情语气依旧坚定,“道歉。”
毛驴盯着向磊良久最终还是慢慢走到刀哥跟前咬牙低头道:“刀哥,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看错冤枉你了,请你原谅。”
刀哥不屑的哼了一声,以胜利者的姿态拍拍毛驴的头,“毛驴,可以啊,跟着有文化的人也知道讲究了。以前想听你说一句‘我错了’怎么就这么难,啊?嘴巴不吃屎改吃蜂蜜了?哈哈哈。”
刀哥带着其他人扬长而去,向磊目睹这一切依旧端着一脸平和劝退跟着他来为他愤愤不平的学员,毛驴还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再一看才发现他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悄无声息的哭着。
“我知道气是刀子放的。”向磊坐在车引擎盖上,“我也敢揍他们,你知道的,揍他们就跟揍臭老鼠一样容易。”
毛驴这才抬起头看着向磊,向磊拍拍旁边的位置,毛驴缓步走过去坐下道:“你担心的是朱总?”
“刀子这帮人的所作所为就是朱总的所作所为,他们今天敢来给车胎放气不过就是朱总给我们的一个小小的教训,所以我们不能动刀子。”
“可我们就任由他们欺负吗?”
向磊把手搭在毛驴的肩上语气坚定道,“会有机会的,一定会有机会让他们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一周后向磊拿到了侯亮的情报,他略过朱围、刀哥和学员的资料,打开写有自己名字的牛皮纸袋发现里面只有一张A4纸,上面只有一句话:父母车祸去世,家中只有一个妹妹,无权势关系可依。
向磊看着那一行字满意的笑了,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慢慢流出。
自从进入三户后关于车祸的事情毫无进展,好不容易进到朱焱的办公室却连一张纸都没找到,那里好像不曾有人在里面办过工,而且楼下病房里的人还是日复一日的躺着毫无起色,所有事情似乎都停住了。
向磊有些烦躁的重新趴回书桌上看着手里的学员资料,反复研究好几遍后拿笔在学员名单表上圈出十几个名字。
距离毛驴和刀子打架事件过去了三个月,刘放和朱围在公司争权的闹剧也是愈演愈烈。
刘放为了收买人心坚持让向磊多开堂设课还要求向磊下场实操训练学员,他想的是让大家学更多的东西可以为他所用,学员们也会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