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想复仇的前任警视总监名为百田陆郎,现在是一名证券公司的社长。
日本的警视总监任期的平均时间是二十月,基本不超过两年,连任的情况更为少见,在前任退下去后就会开始新一轮的内部选举,白马探的父亲就是这样被选上去的。
离任的警视总监出路多种多样。进驻各大政府机构担任高职官员、通过选举成为议员,又或者成为各大国企的理事长等。
但百田陆郎在他那么多前辈面前就显得比较另类,他任职的时间升职不到六个月,就匆忙离任,甚至离开了体系,自己创业成为了一名证券公司的社长。
这家证券公司并不大,相比起其他前辈,他可以说是混得最差的那个。
在翔一提出这些疑点的时候,松田蛮不在乎的说:“我才不关心他是得罪人还是做了错事被罢免,我只要能让我的拳头狠狠的亲一下那张老脸就满足了。”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未来套麻袋时下手更加利索,松田还对着空气挥舞起拳头。该说不愧是拳击手的儿子吗?翔一看着他的拳风呼呼作响,都会觉得幻痛。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翔一还是在心里下定决心:千万不能惹松田生气。
不然这一拳下来,自己怕是得躺好久。
二楼,几名警察都没睡。像他们这种年轻的社畜,晚上11点正是精神最好的时候。降谷零趴在二楼的栏杆往下看,朝里面说道:“呐,松田这小子今晚是不是又不回来睡了?”
景光捂嘴偷笑:“他的家不是在一楼吗?”
萩原冷不丁的问:“小降谷,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降谷零端着水杯走进来,说道:“没,就是一时兴起。”
恰好伊达航从屋里出来,他刚结束和娜塔莉每晚的日常煲电话粥,听了这话说道:“那你这一时兴起可真是太慢了,松田都在小房东家里住多久了,衣服也都搬过去了。”
也就偶尔意思意思,才会来二楼睡一下罢了。这小子还抱怨过榻榻米没有翔一卧室的床舒服。
萩原叹气,幽怨的道,“不知道是该伤心小阵平有了恋人忘了老父亲,还是该高兴他俩感情之路很顺。”
房东先生撑到现在还没甩了自家幼驯染,萩原心里那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不是他瞧不起松田,但这位幼驯染有时候的嘴真的不适合长在脸上。
“zero你是警察厅的公安,景光也是警视厅的公安,你们两人还真是哪哪儿都凑在一起。”伊达航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座位,道,“知道你有话要说,坐下来吧。”
降谷零和景光对视一眼,降谷零说:“要不把松田喊上来?”
其他三人非常默契的摆手:“要去你去,我们不敢。”
降谷零起初不理解,转念一想闹了个大红脸:“不会吧,这这这这……”
“已经十一点多了哦。他们可是热恋期。”萩原贼兮兮的笑着。
降谷零动了动嘴唇,红着脸说:“那、那我也不敢……”看松田不穿衣服倒是无所谓,以前警校时大家都是在澡堂一起洗的,但小房东的……
感觉松田会气得把自己创死。
景光看向他,意有所指的说:“zero,这么容易害羞的话可是不行的哦,脸皮要厚一点才行啊。”
降谷零抿了抿唇,低低的嗯了一声。
萩原和伊达航对视一眼,他们这时候才发现,有话要说的不只有降谷零,还要加上景光。可能是隐约猜到了什么,这两人最终还是岔开话题,等下次他们五个人凑一起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