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欣怡鼻息咻咻地发誓:“我如果失密,就当一辈子正科!你满意了吧?”
冰清歪头,调皮地否定:“不够。你要拿你最珍视的信条来发誓才行。”
罗欣怡斩钉截铁地回绝:“做梦,我是不会背弃社会主义的。”
冰清伸出食指,轻轻摇动:“我也不会背刺社会主义。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失密,你坚持的独身主义信条就要撕毁。”
“?!”罗欣怡傻眼了,一时没跟上俞冰清的思路。
“如果你失密,我就会把你塞上口球,捆成粽子,然后用绳索和滑轮,把你缓缓降落到戴着眼罩的君怀安身上……”俞冰清越说越离谱,摇晃着咖啡,补充道,“然后,我做大,你做小。”
“你疯了?这是什么封建糟粕,你在开什么历史倒车?”罗欣怡难以置信。
俞冰清耸耸肩,睁大眼睛,指着门:“或者我现在就可以把性致勃勃的君怀安放进来。”
“他昨天还对你遭受排挤的不公待遇发表了反对意见。”
“看到平时美丽泼辣的你,被这样子铐在床上动弹不得,我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领略一番霸王硬上霸王花的滋味。”
俞冰清威胁道。
罗欣怡挣扎了一下被铐住的双手,又扭动了一下被子下的身体,意识到局势不利于我,只得愤愤不平地妥协:
“我发誓!”
“我发毒誓,行了吧!”
“如果我把你疯狂暗恋J教授的秘密泄露出去,我就让你撕毁我的独身主义信条……”
罗欣怡的话还没说完,客房门就缓缓推开,披着睡袍的君怀安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举着的右臂保持着推门动作,忘了放下。
一声“你的煎蛋要不要全熟……”的问句在君怀安的喉咙里缓缓降调,最后化作细不可闻的蚊子嗡鸣。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听见。你们继续。”君怀安试图缓缓关上门。
俞冰清的俏脸涨成了葡萄酒般的红色。
欣怡刚刚发完毒誓,就被君怀安听到了这至关重要的秘密。
罗欣怡花容失色,扭头瞪着关门后退的君怀安,又扭头瞪着气的娇躯乱颤的俞冰清:“这应该不算我泄密吧?”
俞冰清狠狠瞪罗欣怡一眼,然后拎起睡袍,朝君怀安追出去:“喂,你听我解释,罗欣怡是瞎说的……”
罗欣怡在被子里挣扎得像油锅里的虾:“喂!先把我手铐打开啊!喂!”
罗欣怡的叫声,没有叫回方寸大乱的俞冰清,却引来了睡眼惺忪的李冰如。
李冰如走进客房,揉着眼睛,正好看到罗欣怡的被子滑下一半,而双手被粉色毛绒手铐铐在床头上的罗欣怡,正玉体横陈,视觉冲击力极强。
欣怡是冰如的健身密友,身材在健身房都是顶尖的。
说是胜景如云都不为过。
李冰如的美眸缓缓睁大,眼睛也不揉了,立刻就不困了。
“君怀安体力这么好的吗?”李冰如的嘴唇颤抖着,仿佛在脑子里想象天崩地裂之事。
罗欣怡拼命辩解:“不是君怀安,我跟君怀安清清白白……”
“所以你的独身主义,就是跟俞冰清一起探索新世界的大门?”李冰如的嘴唇依旧颤抖着,仿佛在脑子里想象那个唯一的可能性。
罗欣怡百口莫辩:“不是俞冰清,我跟俞冰清清清白白……”
李冰如反问罗欣怡:“可这公寓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罗欣怡欲说还休,她意识到自己答不上来了。
公寓里,只有俞冰清、李冰如、罗欣怡和君怀安四个人。
也就是说,从李冰如的旁观者逻辑来梳理,面前这个视觉冲击力强烈的画面,就只存在冰如列举的那两种合理解释。
冰如的情绪激动,抱胸,手捂住颤抖的樱唇,睫毛扑闪着:“欣怡,我们关系那么好,你没必要背着我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