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盏倾身吻住了她,两人的舌头在唇齿间相遇,摄取到了对方的气息。
没有章法,有些凌乱。
“唔……”裴乌蔓吃痛,祁盏的吻带着掠夺,像刚开荤的男孩,咬得她嘴唇发麻。
“你咬我咬得那么紧,我得报复回来”他勾着唇,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车内越来越热。
裴乌蔓感觉自己在燃烧,但是祁盏的鸡巴更烫。
“~啊啊!~你的~啊啊啊~~你的好烫~啊啊!~天~啊啊~~啊啊啊~天!”
会烫坏吗?
“嗯嗯……”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微不可闻的低喘。
“嗯啊啊啊——~”她真的很喜欢男人的喘息,那从喉咙中传来的低音性感而又神秘。
祁盏揉着她丰满的乳球,拎着她换了个姿势。
现在裴乌蔓肉感而白嫩的臀部正对着车窗,被夹在祁盏的鸡巴和黑色的皮后座上。
在被粗大的鸡巴蹂躏过多之后,她娇嫩的小穴口已经变成了鲜红色,大量的淫液汗水混合在一起,从小穴中一次次被祁盏的鸡巴挤出,沿着她的臀肉流到车上。
水做的女人,祁盏想。
淫秽的液体早已流成河一般浸湿了后厢的地毯和座椅。
裴乌蔓有些累,她的腿被祁盏摆成各种扭曲而方便他进入的动作,早已脱力,使坏的劲儿都没有了。
“操……太爽了——”祁盏头一次为参加这种活动而感到高兴,毫不懈怠的抽插着。
裴乌蔓雪白的双腿配合着他每次的插入一下下张开着,要让那鸡巴更加深入,用她的话说就是,做都做了,干嘛不让自己舒服。
每每祁盏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都感觉一阵瘙痒与渴望,只夹得更紧,等待龟头的下一次触碰。
她紧紧的环着男人的背,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抓着。
祁盏搬开她一条玉腿向上压,直压过头顶,她身体也被牵动着,最后双腿被拉直,成了一条一字型,鞋跟压在玻璃窗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