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梦中那样,许长河说她一家人思想有问题,村里人就跟着一起上台扇耳光,薅头发,用石头砸,用铁锹砍,毫不手软。
可算是有一个能让他们狠狠踩上一脚的人,发泄着生活中的不如意,怎会放过呢!
当然,也有心本纯善的人,比如陈三叔,会说句公正的话。
可持反对意见的人多了,他也本能的住嘴,要不他就会成为下一个攻击的对象。
所谓明哲保身,犯不上为了别人搭上自己。
众人的议论愈演愈烈,有的恨不得追去许长河家里,再看上一回热闹。
“哐!哐!哐!”小吴用力的敲着黑板,“都静一静,静一静,现在开始上课”
小吴喊了好几遍,仓库里才慢慢的安静下来,只是意犹未尽的人们还在互相用眼神交流着。
走在路上的许大妮突然发疯了似的大叫起来,“是沈安澜!是她陷害的我!”
看着她装若癫狂的样子,许根福上去就是两个大巴掌,“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在外面挂拉回一个野种,还勾引我和爹,想把孩子算在我们的头上。
现在不知悔改,还想攀诬沈安澜,你怎么不去死!”
许根福对沈安澜,是真心的喜欢。在明知道就算把安澜牵扯进来,他现在也娶不到她的情况下,他不想安澜坏了名声。
这话像是提醒了一直低头的许长河,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罪名都推到闺女头上,再把她远远的嫁出去,才能挽回他和儿子的名声,他们一家也还能在榆树屯住下去。
否则,不仅是他的干部当不成了,他家在村里也住不下去了。
想到这,许长河上去就是一脚,“我真是生了个孽障,自己的亲爹,亲哥你也下得去手,还把我们迷晕了!”
许大妮不可置信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她正要大喊大叫,说自己冤枉,那边许长河已经吩咐许根福,“把她给我嘴堵上,别在外面丢人现眼,我这张老脸皮都让她丢干净了!”
许大妮如何疯狂挣扎,她已注定被这父子俩推向更深的深渊。
那边,仓房里,白宝珠已经讲起了课。
“父老乡亲们,我既然接了这活计,就得让大家有收获。
今天,我就开始教大家如何算账!”
一听算账,大伙的心思立即就被拉了回来。
大门人忙扭过自己的孩子的头,让他们好好的学起来,这以后家里卖个东西可就方便了!
一晚上的课上下来,白宝珠最后出了一道题,一个鸡蛋2分钱,5个鸡蛋多少钱。
大人们在那掰着手指,有几个孩子已经大叫着说出1毛钱了。
让那几家的大人直呼着课没白上,自己孩子这脑袋瓜子就是灵性!
小吴倒是对白宝珠刮目相看起来。
别的村子,都是从天、人、田、日等汉字开始教的,村民们出了个耳朵,上完课脑袋迷糊着,一点作用都没有。
倒是榆树屯,乡亲们上课的积极性高涨,没看已经有的村民们提议,白天也上课了吗!
别的村子可是很怕白天上课,占了干活计的时间。
这事,可得上报给县里,让别的村镇也改改这教课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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