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庆阳城的门口,一群人正在忙碌着。门被推开了。
“樗里疾!秦王的要求,我已经同意了。提供两万头优质马匹。还需要五千头牦牛,三千只羊。”
义渠王带来的,是各大部族的族长,还有诸多义渠国的诸侯。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恭敬。
“公子朱,人呢?”樗里疾听到传令官来报,皱起了眉。
嬴朱从义站了起来,气宇轩昂,神采飞扬:“嬴朱,在!”
“上将军,这是我的令牌。”嬴朱说着,就从袖子中拿出一枚玉牌。玉佩之上,镶刻着一头青色的凤凰,看起来十分的精致。
一名秦军士卒,自中央疾奔而至。他一跃而出,越过了最前面的持盾队,朝着城门走去。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将那块玉牌拿了起来。
“是啊。是公子朱!”
“回将军的令牌没错。是公子朱!”
樗里疾为求安全,首先派两万秦国步兵进入庆阳城内,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全部掌控在手中。
他本人并未入庆阳城内,却留下了秦军士兵。然后就在这城外,扎营了起来。
“你去通知嬴朱,让他去通知一声。我限他一日之内,将所有的马匹、牲畜都准备好,送到秦国。”
樗里疾端坐在营帐之中,身上披着一件漆黑的鱼鳞甲。手中握着一柄小巧的雕刀,正在书写着什么。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哪里来的什么笔?
“大人,臣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不趁着现在,一举歼灭义渠王!”中军的营帐外,一名秦将突然开口道。
樗里疾停止了写字,说道:“如今已是冬天。在这样的天气下,我们即便剿灭了义渠,也会有太大的损失。不过再往北,就是匈奴人了。”
“匈奴皆精于弓道。神出鬼没。”
“再说了,这可是大王的旨意。就在义渠国待到来年春天吧。等到春天到来,我们再派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第二日,义渠王便下令,将所有的兵马都召集了起来。每一个小部族的族长,都拿出了自已最好的马匹、牛群和山羊。
马两万,耗牛五千,羊三千。足以让义渠国元气大伤。
不过,也不算是损失惨重吧。
当然,这也是异族人喜欢欺负弱者的原因。
大部分的草原牧民,都是恃强凌弱。
秦人愈是凶狠,愈是剽悍。他们都想要大战一场,拼个你死我活。他们也不想招惹。
比如刘邦,他就是一个无赖。被围攻,被羞辱,然后又要将自已的女儿嫁给他。
他们只会越来越过分,就好像一群饿狼,冲进了中原。
而这位“义渠王”,则是前任“义渠王”之子。上一任老义渠王,就是率领大军,攻打咸阳城的那一位。在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