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疯——”
越鸣话未说完,便被荆墨扬吊在了林荫小筑的二楼窗外。
“啊啊啊,快放本殿下去,本殿畏高!”越鸣把这窗檐,腿好似抖成了筛糠。
见此,荆墨扬还恶劣的将手中的麻绳松了松。
“嗷——”
越鸣畏高此时本就手脚无力,这荆墨扬一松麻绳,他瞬间跟着下降了一米。
?
荆墨扬皱眉?了?麻绳,却发现越鸣久久没有反应。
“哈?”
这就晕了?
越鸣的死活萧观之并不在意,反正越国皇室不过是她彰显仁义的工具。
但不可否认的是,越鸣于朝政上的确有自己的见解。萧观之觉得若是越鸣识趣,她倒也不介意越家再活一个儿子。
荆墨扬见萧观之在思考,他审视地瞧了眼被吊在窗外的越鸣,看了眼天色提醒道:“陛下,已经是巳时末了,我们该去汇合了。”
巳时末,中午十一点。
“嗯。”
萧观之应声,她再次拉起弓箭,六根箭矢同时瞄准游廊下飘荡的六人。
手指微松,箭矢急射。
这次萧观之没了戏弄的心思,那箭矢好似变的正经了一般,将自己的威力全部展现!
“咻——”
“啊啊啊啊啊啊!”×6
箭矢的箭镞穿过越翎的脖颈、双臂、双腿还有躯干后力道并没有松懈,沾满鲜血的雕翎它依旧在努力的减少空气阻力,保持着箭矢的稳定性。
紧接着,它们强劲的破风、穿刺,直到掉落在萧明月的面前。
“啪嗒”×6
此时,萧明月已经被吓傻了,她的大脑完全不能做出反应。
而在她身后,露出身体边缘的萧晏,则战战兢兢地越过萧明月向前方四人看去。
正午阳光,明亮刺眼。
游廊廊檐与古树林荫将刺眼的阳光遮掩,萧晏因此轻而易举地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前方的越翎几人,被箭矢穿透了脖颈、双臂、双腿还有躯干,留下了几个有一半碗口大的血洞。
只一眼,萧晏便被吓得晕厥。
萧观之讽笑一声。
“嗤。”
“走吧,去皇宫!”
“你们这群奸侫小人,竟然图谋朕的江山,你们该死!”越皇躺在龙榻上,他指着赤一与无烬正骂的气喘。
“你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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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烬眉眼一厉,他觉着做人就是这点不好,竟然有人敢公然指着他的鼻子骂,这他还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