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统领见昌平出了马车,他抬手指向头顶的信鸽道:“殿下,这些鸽子好像要聚集!”
只见,鸽子群在昌平等人头顶盘旋,还在等着脱离队伍的鸽友。而那些原本迷了路的鸽子,也从四面八方赶来找回了方向。
“殿下,鸽子群好像要飞向北方!”
“北方?”
昌平奇怪皱眉:‘难道是飞往越宁军中的?’
不对!
这般大量且不怕他人知晓的传信方式,一定不是军中所用,因为若是有紧急军情,越宁会用飞鹰传书。
这么一看,如今这些鸽子好似倒像是一个幌子,只是背后之人的目的为何呢?
昌平想事情太过投入,所以她也就没有看见,坠在鸽子群末尾的那只调皮的小鸽子,对着她环佩叮当的头顶降下一泼甘霖。
“啊——”
昌平惊叫,她不顾仪态瞬间跳远了一步。
“什么东西,竟然落在本宫的头顶!”
昌平怒气冲冲她伸手摸去,却摸到一手泛着白绿色干稀混合的东西。
“啊!这是什么?!”
昌平伸手甩了甩了,而后掏出帕子擦了擦。只是靠近一闻,那芳香还是不请自来。
“yue~”
“呕——”
“你们两个废物是干什么吃的,就是这样保护本公主的吗?”
昌平气得跺脚,她本就骄奢淫逸,如今这脏污的鸟屎落在她的头顶,这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臣,是臣失职,臣甘愿受罚。”侍卫统领埋首单膝跪地请罪。
而甘亭则不言不语,淡定地目视着昌平发疯,甚至他还嫌弃的后退一步,想与昌平拉开距离。
甘亭:‘若是天上掉落的不是鸟屎,而是攻打城门的投石该有多好呢?’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
越宁将手里还没有他小拇指粗的信笺缓缓撵开,纸张缓缓展开,可那越宁想知道的内容并没有显现。
越宁疑惑:‘难道用了秘法传信?’
“拿盆水来!”
“是。”
几息之后,越宁睨着手里被浸湿的密信,他眉头紧锁。
“火折子!”
他就不信邪,今天他要是探查不到密信里的内容,他名字倒过来写!
火折子的外焰在密信下方炙烤着,直到越宁将信件烤干了也没有发现一个字。
“砰!”
越宁一脚踹上桌案,弄的桌面上的军务文件散落一地。
一旁还端着水盆的小太监,被越宁吓得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