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越皇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况,他把政务交给越宁与越鸣,也是打算修养一番,等到头发长出来再现于人前。
“大概就是皇宫遇刺那一夜发生的事吧……”越宁也不确定,他语气犹疑道。
“大哥,你说会不会是荆特使等人做的?”越宁双眼微眯,有些气愤。
“不知。”
越鸣摸了摸手里的新法典册,他摇摇头不确定道。
“哼,那个家伙胆大包天,这事多半就是他们做的!”
身体发之受之父母,这萧国未免太过欺人。
而且,眉毛在越国又名保寿官,是被越国子民视为与寿命相贴的象征,更是百姓们对长寿和健康的祈愿。
如今,恰逢越皇生病,他的眉毛被剃了个精光,这让越宁很难不将此事怪在萧国使团身上。
这也是第二日越宁在会同馆,怒怼萧观之又抬价的原因。
三皇子府。
越翎神色暴戾的从新纳的侍妾榻上下来,他扫了眼榻上那已经不知死活的侍妾,凛声道:“来人!”
“殿下。”
忠福弓腰进入,他眉眼低垂丝毫不敢向床榻上看。
忠福心里清楚,即便三皇子不在意榻上侍妾的感受,也不在意榻上侍妾的死活,可若是此时他敢向那裸着的侍妾看上一眼,那他的小命便要交代在这了。
因为那样,三皇子会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
“为本殿梳洗。”
越翎双眼微眯,他一身的怒气得到发泄后,人也平和了些许。
“是。”
忠福打来一盆清水,他沾湿帕子面不改色的擦着越翎的身体以及零部件。
只是,擦着擦着。
忠福心有戚戚,一时间他心有悲愤。
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心里的妒欲控制不住地迸发而出,忠福手下的力道也有些控制不住。
“嘶——”
越翎疼的弯腰,他抬手怒骂。
“你这阉奴,这是妒忌本殿不成,想要毁了本殿?!”
越翎的抽气声,惊醒了沉浸在妒火中的忠福,他吓的连连叩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