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时辰到了——”
宦官第三次提醒道。
“抬出去。”
宦官扫了眼里面的人妃嫔,他应道:“是。”
越皇合衣起身,来到耳房准备好的浴桶前,早就等待在一旁的侍女起身上前,刚想替越皇更衣,就听越皇他摆手道:“下去吧,朕自己洗。”
“喏。”
“吱呀”
殿门关闭。
泡在浴桶里越皇瞬间昏厥过去。
无烬跳下房梁来到浴桶旁,他手里摆弄着越皇的脑袋瓜,脸上笑的猥琐极了。
他伸出手比划了两下,又晃了晃头,“主人,我们怎么搞?”
“嗯——”
萧观之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全剃了吧。”
左右越皇也不会让别人看,所以还是不在越皇脑壳上写字了。
“好!”
无烬手一挥,越皇的长发瞬间掉落在浴桶里、地面上。
“嘶,有些不过瘾啊。”萧观之想了想,她伸手破开虚空抓了只秃鹫出来。
“咕咕?”
秃头红眼的秃鹫一脸懵,待它看清周围环境时,它瞬间警惕发出深沉、刺耳的叫喊声。
“嚎——”
“啪。”
无烬一个大巴掌甩过去。
“闭嘴!”
秃鹫凶狠转头,刚想要用尖尖的喙咬上无烬一口,却被突入而来的威压吓得瑟瑟发抖。
秃鹫:娘的,没想到它之凡秃竟然有机会体验一把血脉压制!
“主人,你咋把这么个丑了吧唧的家伙,搞过来了?”无烬拎过睁着死鱼眼的秃鹫晃了晃。
瞧瞧。
这眼睛红红,头顶凉凉的小模样,谁有它特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