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家庭教育出了问题。
林津渡拍拍胸脯说:“虞熠之现在算有了。”
还有比自己更靠谱,救人于水火之中的朋友吗?
语毕总结:“单从这方面说,他胜过虞讳一次。”
苏嫱严谨分析:“小讳有男朋友,小熠只有朋友,还是比上不足。”
“咳咳——”
斜侧面绿荫交汇处,立于树下的身影终于听不下去,狠狠咳嗽一声。
林津渡和苏嫱同时吓了一跳,苏嫱蹙眉:“你这孩子,怎么站在那里不出声?”
走过来的是虞熠之,他无奈道:“我也刚来乘会儿凉,还没来得及开口。”
确切说,是不好打断这背后正专注比较的两人。
早在林津渡请吃席时,就和虞熠之说过八字一撇的事情,后者提前知道两人关系明朗化。
这会儿虞熠之插兜好奇站在缸前:“怪了。”
林津渡:“什么怪了?”
“我刚路过时,看我哥在求姻缘的殿,以我对他的了解,你们在一起了他不会再拜才对。”
对这段感情这么没安全感的吗?不然虞讳的性格,得偿所愿后会求林津渡平安,求健康,唯独不会再去求姻缘了。
姻缘能否长久,更看人不看天命。
紧接着虞熠之又说:“正好来一趟,去把玉佩开个光。”
遇事不决就开光,遇事不决就报班。
林津渡没来得及吐槽他这习惯,纳闷:“什么玉佩?”
这下轮到苏嫱和虞熠之惊讶了。
苏嫱:“小讳没把传家宝给你?”
这不应该啊。
苏嫱和虞熠之想法一致,虞讳那谭万年古井无波的死水,遇到点涟漪还不死命霸占住,宣誓主权。
事有反常,三人同时眯了眯眼,肯定有哪个环节不对劲。
林津渡忽然想到什么,微微张口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我忘了。”
排除所有可能,剩下的哪怕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苏嫱也想到了什么,看着林津渡,问:“你们在一起的事,有人通知他吗?”
空气安静下来。
……这还真没有。
林津渡纠结了几天,终于在不断写‘八’字的过程中,正视自己对虞讳的感觉。原计划是先用满月酒确定虞讳回来的日子,吃完饭回去后再说。
结果饭没吃,绑架案来了。
林津渡大脑自动跳过中间程序,默认他们在一起了。
“哈哈哈,还需要……通知吗?”林津渡干笑几声。
这多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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