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你说,我听你的。”馆陶公主对周阳很信任,没二话。
“这事,何必我说穿呢。”周阳暗示道:“长公主,你想啊,这种事,谁出头是最犯忌的?”
“栗青!”馆陶公主的反应非常快:“他妹妹立皇后,要是他提这个头,还真是犯忌。正是要犯忌,他就不会出头。”
“要是别人去说,栗青还真会避嫌,他不会出头。”周阳脸上掠过一抹讥嘲之色:“栗青是个肤浅的人,哪里看得穿这些。只要长公主你去说,这事一定成。”
“这两兄妹,一个蠢,一个笨,不愧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馆陶公主对周阳的点评大是赞成:“要我怎么做?”
“长公主,请容我说句犯忌的话,你别生气。”周阳脸一肃道:“昔年,长公主欲与栗娘娘结亲,给她拒绝了……”
“那个女人,可恨!”一提起这事,馆陶公主就很没好气,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结亲这种事,哪有必成之理,栗娘娘拒绝便拒绝了,也没什么大了。问题是,她的话说得太绝了,说馆陶公主趋炎附势,想攀高枝。更说刘荣是太子,龙种,阿娇不过一小丫头,配不上刘荣。
栗娘娘的嘴很刁毒,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这话传到馆陶公主耳里,她能不恼吗?
“只要长公主身段放低点,一杯酒就能解决问题。”周阳最后道。
馆陶公主好看的眼睛不住转动,没有说话。过了老一阵,眼睛陡然变得明亮:“周阳,谢谢你!我欠你的情,以后有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给你办!皇上还有几个公主,你瞧上哪一个了,给姑姑说,姑姑遂你的愿便是!”
“这……”周阳既是意外,更是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她竟然能扯到一起。
就在周阳发愣的当口,馆陶公主已经拉开房门,快步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周阳摇摇头,暗叹一口气,人生在世,没必要千万莫结仇!尤其是女人的仇,更不能结!栗娘娘当年图一时之快,口无遮拦,犯下大错,这不就有回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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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
大行令栗青的府第,在北阙甲第,占地广,房舍多,很是气派,不愧是大行令的府第。
一辆驷马高车驶到府门前,停了下来。把门的佣人一瞧便知,有权贵前来。
要是在以往,这些佣人还真会惊奇一番,自打薄皇后被废以后,栗青是宾客如云,前来拜访的权贵太多了,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瞄了一眼,不以为奇。
车帘掀起,钻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年青人,身着深衣,头戴进贤冠,模样儿挺耐看。
“这是哪家的公子?”几个佣人甚是眼生,不由得嘀咕起来。
“在下陈须,求见大行令,还请诸位通禀一声。”陈须上前见礼。
“……”
几个佣人的嘴巴张大了,他们虽不认得陈须,却知道他的名头,那可是馆陶公主的长子。
“陈公子,请进!”佣人忙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请陈须进府。
“不敢!”陈须一脸的恭敬之色:“未得大行令准允,在下不敢入府!”
“陈公子,你不用通禀,快快入府!”佣人忙着献殷勤。
“不不不!”陈须坚持不入府:“我在这里候着!”
“陈公子,真是识大体!”佣人赞赏不已。要是别人,有这等机会,早就兴高采烈的进府了,哪会象陈须这般,老老实实候着。
“陈公子,得罪了!”佣人告声罪,立时有人飞奔进府,去禀告栗青。
陈须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恭敬样儿,生怕失仪,看得几个佣人赞叹不已。
“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