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的两个衙役立即领命走去把人强行拉到堂中央,并强按她下跪!
季尚书见到自己继妻被这么粗鲁对待,火气蹭的就上来了,于是转头看向冯宏明,强压着火气礼貌问道:“冯大人,不知内子犯了何事,你要这般粗鲁地折辱于她?”
冯宏明没有回答,而是把举着信件道:“季大人,你自己拿去看看就知道为何了!”
季尚书气恼,但并没有动作,反而是慕晏宸好心地道:“周青,把信件拿给季大人看看!”
“诺!”
周青接过信件,走至季尚书面前,并把信件交到他手里,才退到一边。
季尚书低头开始看信件,越看越悲愤,到最后竟激动得走到何婆子面前,冷声质问:“何翠,为何要害主母?”
林氏听到这里,心里莫名愉悦,还故作大方道:“老爷,何婆子敢这么做怕是见钱眼开,如今我也未受伤,就把人赶去庄子上得了。”
季尚书听到这里,他也不等何婆子回答,大步走到林氏身前,扬起手就是“啪啪”重重打了林氏两巴掌。
林氏被打得一脸懵,她眼里蓄满泪水,委屈地看着季尚书,“老爷,妾身做错了什么,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妾身?”
季常风和季常之见状也都是一愣,但季常之比较心直口快,“爹,明明都是贱婢的错,你怎么可以打娘?”
“够了,即日起我季高扬要休了林泽兰,并状告她毒杀我爱妻苏婉婉,并蓄意谋杀我的嫡子嫡女。”
季尚书冰冷中带着满腔恨意的神情看得林氏方寸大乱,她痛苦地抓住他的衣服,一个劲摇头哭泣:“不,不,老爷,妾身没有,你要相信妾身啊!”
季尚书用力扯开她,愤怒地嘶吼:“相信你?就是因为过于相信你,我当年以为婉婉是真的难产,压根没想过表面温柔善解人意的你背地里竟是这般的恶劣不堪。”
“季大人,你的案子本官接下了,但请把你手上的证据归还!”冯宏明见同僚已经愤怒过头,忙开口提示。
也就在此时,林氏才清醒过来,她指着何婆子怒吼:“贱人,我平日待你不薄,为何要这般陷害我?你说季云初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忘恩负义陷害我?”
随之她又转头同季尚书哀求:“老爷,不要休我,都是何婆子污蔑妾身的,妾身与姐姐可是情同姐妹,怎么可能会害她?这肯定都是何婆子收了别人的钱财,为别人做事才故意挑拨我们夫妻感情的!这些信件都是她捏造的,信不得啊!”
何婆子不敢置信林氏会想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她也是慌了,急忙朝季尚书磕头,“老爷,老奴没有污蔑夫人,还请您明鉴啊!”
季尚书瞧见奴仆这般叩首求饶,心里的怒火也是蹭蹭上涨,但理智犹存,咬着后槽牙冷声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跟冯大人说。”
说完,他还把信件交到周青手里,坐了回去。
季常风和季常之见到他们的父亲这是相信了信件上的内容,虽然不知道具体写的是什么,但是大概他们也是能猜到的。
心里也清楚这次他们谁都救不了林氏,只好垂头不出声,其实他们此刻心里恨透了季云初,他们袖子里的拳头紧握,暗暗发誓日后一定会让季云初为今日陷害自己母亲付出惨痛的代价。
堂外的百姓见案情已经反转成了后宅阴暗的斗争,个个都开始脑补了不少故事,且看季云初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
冯宏明虽然心里不喜季云初,但在对待小妾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时,他是最痛恨的,故而在拿回信件时,他就看向何婆子怒喝:“刁奴,你可知罪?”
何婆子害怕地连连叩首:“大人明鉴啊,人不是老奴杀的,都是我家夫人一手策划的,奴婢那一万两是这些年给三少爷购买药材时所拿的回扣,和平时夫人让老奴花钱去请人办事时私下扣下的钱啊!”
“贱人,你少污蔑本夫人,明明是你见钱眼开,被别人……”
“够了林氏,胆敢再扰乱公堂,大刑伺候。”冯宏明拿起惊堂木用力拍在台面。
“何翠,信件上所述的可都属实?”
何婆子此刻对林氏方才的污蔑也是怀恨在心,立即抬头看着冯宏明坚定点头:“回大人,老奴句句属实,刘春可以作证!”
刘婆子没有想到何婆子会把自己供出来,但是眼下的局势,她也知道自己要怎么说才能将功补过,争取能法外开恩。
“回大人,何翠句句属实,确实一直是季夫人拿我们家人的安危威胁我们替她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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