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你也听见了,是丁炜这厮辱我在先,若是壮汉与他没什么瓜葛,请先行一步”,牛二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但依旧开口劝说道。
“黄信,干他们”,丁炜没有在废话,准备让黄信直接动手。
“不知好歹的东西,看来今天非得替我东家教训教训你们几个小蟊贼”,黄信揉了揉拳头,快步走了上来。
牛二看到黄信的架势,知道这一场仗在所难免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麻子,一起上”,说罢,牛二和麻子手持棍棒就冲了上来。
牛二等人长期在社会上闲混,打架自然是不在少数,配合起来也颇有章法。
只见牛二手持棍棒,抡足了架势往黄信头上砸去,而麻子直接对着黄信的小腿下侧招呼,这一击要是命中,敌人肯定得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上下同时进攻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这一番配合牛二等人屡试不爽,他们目的也很明确,先放倒一个,在专心对付另一个。
但是黄信岂是寻常之人,面对牛二等人的进攻丝毫不慌。待到牛二压制身前,棍子即将落下的时候,黄信后退一步一个闪身,躲过了牛二的一击。又瞬间前压一步,抬起脚来对着麻子的面门踢了一脚。麻子被这一脚踢得头晕目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牛二眼见一击不中,又准备横空一扫攻击黄信的腹部,但是黄信根本不给牛二准备的时间,直接欺到身前,一拳结结实实的打中牛二的肚子。牛二立刻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黄信没有给牛二反应的机会,又是一脚,踢到了牛二的胸前,牛二直接向后倒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之上。
此时身后的二狗已经吓得呆住了,他本想趁打斗的混乱拿下丁炜,没想到自已的大哥这么快就被人家收拾了,此刻的他毫无斗志,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后路却被自已给堵住,只好跪在地上求饶了起来。
“丁哥,不,丁爷,我瞎了眼了来找你麻烦,你大人大量,放过小的把”,一边说着还一边扇自已嘴巴子。
丁炜没有就此放过他,同样直接一脚踢在了二狗的面门上,但是比起黄信一击实在是差的有点远,黄信一脚麻子到现在还没有爬起来,自已这一脚后二狗又立刻爬起来继续求饶道。
丁炜懒得和这种小跟班一般见识,更懒得和他浪费口舌。
看见牛二好像暂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丁炜就走到了牛二的面前,蹲了下来,拍了拍牛二的脸说道:
“怎么着牛二,服气了没,要是不服气,咱俩现在还可以在试试”。
“服了,丁爷,我服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了”。牛二似乎真的被打服了,连忙回应道。
“哎,这就对了,我也是个爱好和平的人,以后大家都相安无事不挺好,那就这样,咱们有空再聚”,丁炜说罢,拍了拍牛二的肩膀,和黄信走了出去。
牛二怨恨的盯着丁炜离去的背影,他不明白,丁炜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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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了午时,朱富赶着马车也来到了粮坊找丁炜汇合。马车可不便宜,租借每日就需要一百文,还得交十两的押金。就这还不是想借就能租借的,毕竟要是十两银子牵着马跑了,亏得还是店家。不过好在一番争讨之下,又搬出了罗掌柜的名号,朱富成功用一两银子当做押金,顺利的雇上了马车,朱富的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
丁炜看着骨瘦如柴的老马,也是暗自摇头。待到自已有了充足的资金,定然也要买上他几匹壮马,用这老马拉车,看着就没有气势。
已经来过一次官粮坊的丁炜轻车熟路,同样的流程,不过丁炜这次买了400斤的上等苞米,直接花了他8两的银子,又买了20多个的陶罐当做酒坛,外加雇上马车的费用,又添置了几个木桶大锅和其他杂物,毕竟需要酿的酒多了,一口锅蒸馏可太费劲了。同样他也没有忘记答应姐妹俩的承诺,买上两个新的头簪。刚到手的十两银子不出半日,直接被丁炜花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