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你身为朝廷命官,不但不一心为民。反而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你自已说,该当何罪”。
“这,大人,冤枉啊。下官清清白白天地可鉴,大人可不能如此污蔑下官啊”。
“污蔑,那刘家庄内的五口人,真的是死于土匪截杀吗”。
“大人”,罗二直接跪了下来。此事一直是他最大的痛,是他收了县城内张员外五百两银子,在张员外的暗示下。把刘家庄内的五口人的死因变成了土匪截杀。此事早已过去许久,本以为此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县丞大人似乎早已了然,这让罗二瞬间害怕起来。
“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还下官一个公道啊”。
“罗大人快快请起,在下当然觉得这事是污蔑,就看罗大人怎么做了”。
“请县丞大人吩咐,但有指示,莫有不从”。
“好,这样才对,罗大人请坐”。
随后,两人又重新坐到了桌子上,同样是焦急的罗二,但是此刻的心态已经完全转变。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只能去相信县丞有更好的办法,若是失败,不知道自已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
“县丞大人,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不知下官能否听一下”。
“盐工”。
“盐工?,那些在盐矿上劳作的人吗,他们能有什么用”。
“不不不,我说的盐工,是一个人的代号”。
“一个人?莫非他就是关键”。
“对,没错,据可靠消息来报,盐工负责县城内所有私盐的销售,只要是把他抓住,定然能从他手中找到关键的证据,到时候就算指不到宋渊的头上,肯定也能抓起他身边的人。县城内有这么大能耐敢贩卖私盐,除了我就只有宋渊”。
“那我们该怎么做,下官一切听从大人吩咐”。
“你马上你找十个可靠的衙役,要嘴严而且有本事的,带上武器今晚上去胡同巷的宅院里抓他,他就住在第二所房子里”。
罗二不解的问道:“为何不现在去抓,不会迟则生变吗”。
“白天去抓目标太大,说不定到处都是宋渊的耳目,今晚宵禁之后,立刻行动。记住,事情成败与否就在此一举。万万不能失败”。
“下官明白,我这就去准备”。
“让他们嘴一定要严,千万别透露出去”。
“大人放心,下官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