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余下的故事我不愿想起,故事走到这里就算结束,余下的事情。。。只是死上了一些‘家伙’而已,无需在意。”
伍是狗眉头微皱,隐晦向前一步,将伍开疆搁在自己与‘血人’的身后。
此刻的伍是狗感到割裂,虽然面前的‘血人’情绪极度不稳定,但它却从对方那种千万人一同哀嚎的嗓音中听出了一丝。。。慈祥?
见了鬼的慈祥!为什么它会把面前这个险些害的伍开疆身死的怪物和慈祥扯上关系?!
而更让伍是狗诧异的是,伍开疆居然同样上前一步,面容复杂的与‘血人’摇摇而立。
“如凉祖。。。最终和您说了什么?”
听到‘如凉祖’这三个字,‘血人’浑身一颤,好悬原地散裂开来。
“凉儿他。。。凉儿他。。。他喊我。。。妈妈,他的声音很小很小,但我听到的。。。很大很大,我的凉儿他。。。叫我妈妈。”
“他叫我。。。叫我这个一天母亲职责都没尽到过的罪人。。。妈妈。。。”
如歌似泣的哀嚎声从空旷的溶洞中不住盘旋,这一刻,伍是狗终于放下所有的戒心,重新变回了迟暮黄狗模样。
伍开疆听到这里眼眶没由来的一红,抿了抿嘴,突然向前一步。
随着他的动作,威势滔天的‘血人’去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身形暴退。
“不!不要!”
刺耳又嘈杂的声音响起,‘血人’呵住了伍开疆想要向前的动作。
“业。。。是业障!我杀了太多人,你不能靠近我!”
伍开疆身形猛然一顿,业障?屠生百万之上才会出现业障,她口中的‘一些’究竟是指多少人?
突然,伍开疆瞳孔爆震,他想到了一种。。。十分恐怖的可能。
伍是狗也满脸凝重的问道:“你。。。已经是祁姓一族的最后一人了?”
‘血人’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反驳,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注视着与之相隔百步的伍开疆。。。如痴如醉。
‘血人’的神智并不清晰,背负的业障已经折磨了她上万年之久,即便是与人沟通都处于半痴半醒之间。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得知缘由的伍开疆不再尝试接近‘血人’,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给‘血人’三为一组的磕了九个响头。
“后世子孙文武隆昌,代母洛宁、外祖父洛天河、天祖洛子夜,见过。。。天祖母。”
听到‘天祖母’一词,‘血人’开始剧烈晃动,口中发出不死人言的滚滚啸叫,又哭又笑的开始不断后退。
“子夜。。。我的子夜。。。娘的子夜。。。娘的夜儿。。。”
“墨郎。。。你听到了嘛。。。咱们的夜儿。。。长大了。。。”
‘血人’口中呢喃着似是而非的话语,伸出手,周身血液开始沸腾、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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