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那一只蛊王从她的袖口位置,缓缓爬了出来。
等所有人看到这只蛊王的时候,早已是给惊到了。
那个中年人转头看着这东西,周身上下顿时一颤,随后一脸震惊恐惧道:“这东西不应该死了吗?咋…咋还活着?”
王晴天冷声道:“既然来了,就不用回去了!”
“不不不…不要杀我!”
下一刻,这蛊王直接朝着中年人面门上飞了过去,速度十分之快,眨眼间那一嘴的螯牙就把这中年人的脖子给割开一道口子。
鲜血汩汩流着,中年人惊惧盯着王晴天,一手死死捂着脖子,最终躺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蛊王突然出手,杀了生异心的人,顿时就把在场七个寨子的头领给镇住了。
这些人全都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如果说刚刚还有观望的心态,但现在是彻底归顺了。
毕竟有了蛊王,这是真正意义上王的特征,整个云南就这么一个蛊王,他们没有理由不臣服。
王晴天一手停留着那只蛊王,随后缓步来到屋外。
此时屋外还停留着几百号人,全都是这几个寨子带来的地方骨干。
青天白日之下,这些人看到咕咕作响的蛊王,登时也是个惊的愣在原地。
王晴天俯视着这些人,随即朗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代替师父杨凤芝接管云南全境的玄门事宜,我就是新一代的云南藩长。”
下一刻,这几百号人无不是跪在了地上,朝着王晴天败拜服。
等看到内外跪拜的这些人,我心头也是一定,云南这边的事情,基本上是定下来了。
这个王晴天,从今天开始,也是彻底接下杨姨的传承了。
在之后,王晴天又以藩长之名,给之前的那些造反派批下一系列的罪名。
这也是为什么造反派都不计代价的要把正统全杀了,因为正统一旦得势,要比造反派稳固的多,一些话说下去,顿时能把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批成乱党,身陷囹圄。
除了师出有名的话之外,接下来又开始联合这七大寨子的寨主,合计出了三千人,准备对蝎寨的人动手了。
这一天夜里,新房之中,睡在床下的我询问道:“应该不需要帮忙吧。”
王晴天说道:“不需要了,这蝎寨的人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一旦我这边得势了,这些苗寨的人更愿意认我,所以,应该很容易就把权给夺回来了。”
我叹了口气:“羡慕呀。”
王晴天笑道:“九心哥你不用担心,我这边一旦做完了,就会来帮你的。”
“好,既然你这边事儿做完了,我就先离开了,我的去重庆那边走一趟。”
王晴天点了点头:“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哀牢山苗寨之中,必然会有很多人,因为这一场权斗而丧命,我自然是开心的,一旦王晴天这一批人能掌控这边,他们这些人必然能成为我手上的主要力量。
第二天一早,在王晴天以及杨婆的目送之下,我们便再一次离开了这边,朝着重庆方向而去。
时隔了这几年,我坐着客运车再一次回到了川渝地区。
等来到重庆这边,已经是十一月初了。
到了这个季节,重庆的天气是很冷的,一阵阵自嘉陵江裹挟上来的冷风迎面而来,直叫人浑身发颤。
我们一行人在江边走着,黑鱼妖在旁边说道:“那个娃儿,估计都挺大,能说话了,朗哥,你说那小孩儿会不会是我的啊。”
我见黑鱼妖满脸的淫荡,无语道:“鱼跟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