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哥儿俩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就是一根扎在心中的小刺,也不值得一说,
可是,隔阂和分裂往往最开始也是这一根小刺,小芥蒂在心里越扎越久,是会无限扩大的,
朱棡见负责传圣旨的丘福,还是沉默的站在那里,便开口问道,
“你不赶紧把这好消息去告诉老四,在这杵着干什么?”
丘福恭敬道,
“还有几大车陛下从京城送来的东西,等着二殿下、三殿下您们亲自签收呢。”
“从京中送来的东西,大侄儿给我们的,不是给老四的,你确定?”
老二朱樉疑惑道。
丘福点头,肯定道,
“千真万确。”
接着从胸口中又是掏出了一封书信,
“二位殿下,您看这还有,陛下指名道姓给您们写的书信。”
老二将信将疑的接过来,定睛一看,上面正是写着“二叔、三叔亲启”,朱棡看向三弟,老惊讶道,
“嗨,这还真是给我们的!三弟,你看,写着咱俩名呢。”
“二哥,这也能让你激动?”朱棡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把头凑了过去,
“老三,你往那边点,挤得慌啊。”
朱棡就是把头贴在二哥边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挪开,我就看不见了。”
“好吧,好吧。”
哥俩一门心思放在大侄儿写的书信上,也懒得在斗嘴,可刚看了两行,老二的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激动道,
“外面都是给我们哥俩的金子?!”
平时古井无波的老三,也不由呼吸急促起来,招呼着丘福,说道,
“赶紧拉进来!”
“是,三殿下。”
丘福领命退下。
“我的天啊!”老二倒吸一口凉气,“老三,你掐掐二哥,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宗人令这活,还有这好处呢?”
秦王朱樉第一喜欢打仗,第二就是喜欢钱,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之前的皇室供奉,成天啥也不干就是下崽,
还因为父皇要削减皇室供奉,在朝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当场尥蹶子,
老三也是眼中火热,这五个嫡出小朱,都是一路跟着父皇穷过来的,就算是打下了天下,也没过上几天富裕日子,m。
满满几大车的金条!哪怕是塞王,也想都不敢想!
最起码,父皇在位的时候,绝对不可能这么赏赐他们!
朱棡激动道,
“二哥,宗人令为宗人府之首,国家财政分为两流,国家用的钱流入户部,皇室用的钱流入宗人府,
现在国库富裕,你作为宗人令,按道理说,这钱得的是理所应当!”
朱樉就跟大黑熊一样,一张书信他手里显得就跟一张小纸片一样,可老二又拿的特别小心翼翼,这画面就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