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放在平日,他既盛情相邀,徽音定然是要如他所愿的。
不过方才那一掌太过用力,抽得手心现在还隐隐作痛。因此徽音只是笑了笑,笑容里有种高深莫测的味道。
她不急着享用这具青涩而美妙的肉体,而是抬起湿红臀尖,慢慢将性器抽出大半段,再往下一碾。
果不其然,徽音听见身下人隐约地抽了一口气。
姬无难本钱生得粗勃,形状上翘,冠首圆润,哪怕拔出去不少,仍有小半截贪恋地留在体内。
女人模糊的形影投向他,余下一段便趁势破开紧紧锢住茎体的两瓣肉唇,龟棱借助淫水的润滑凿进滚烫腿心,沿道将膣腔撑得极满,直抵蜜巢最深处的隐秘。
“唔……”男人呻吟一声,鸡巴被裹在穴里激烈地跳动,“主人……求你……”
“我、呃!”
又是一记巴掌,相较方才的盛气,这次更像是情人之间亲狎的挑弄。姬无难颤抖地捂住脸,指腹按在指痕上擦了擦,“贱狗谢主人赏……”
一滴泪水渗进发梢,将他齐整的鬓角沾得湿亮。
徽音保持着这个跨骑的姿势,膝头紧紧夹在姬无难腰侧,居高临下地睨视。
洛阳有一座御苑,名叫“野吟苑”,占地千余亩,京中权贵凡要骑射行猎,大多要往这里来。
她十四岁前总是跑到这处与兄长猎逐,兄长在书案前待得久了,不精骑射,每次都是她险中取胜。等徽音兴高采烈地跑完一圈马回来,总会看到兄长在树下等她。
那时候家里有一匹小牝马,叫做金骨,父母皆是有名的汗血宝马。
金骨虽然年幼,却生来继承了母亲的烈性,性情暴躁,曾经一蹄子踩断了府中马夫的手臂。
祖父说这马简直和孙女一个臭脾气,本想将金骨添成贺礼送走,结果徽音说什么都不肯把它送人,自己跟着马夫一日不落地学了半年,终于让桀骜不驯的金骨认了主人。
后来三哥想逗它,还差点被金骨咬了屁股——它对旁人还是这副一视同仁的烂脾气。
诚然,这贱人不能和金骨相比,但是训狗和驯马,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吧?
驯服金骨要用鞭子和糖,驯服一条觊觎主人的恶犬,要用鞭子、糖,和……
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施舍。
缓过这阵猛烈的冲动,姬无难伸手去捉她的膝盖,见她没有反对,又将手掌贴过去托住她湿淋淋的臀肉,方便她接下来的动作。第一次插进女人肉穴的性器被吮得发麻热颤,他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颤栗着露出脆弱的喉结,“唔…主人……肏进去了……”
“鸡巴被吸得好紧,哈啊要被主人肏死了……”
“小穴里面好湿,都是主人的淫水。”剥去那层色厉内荏的伪装,他这张尖酸的嘴巴就只能吐出淫荡的喘息了,“嗯……好想舔一舔。”
徽音被他的骚劲吓得沉默了一下。
要是这人发的骚能分一半给晏玄就好了。
湿漉漉的水声被闷在窄窄的甬道里,随着小幅度的抽插而激越地搅动。
每一寸骨头都像被浸在温暖的春水里,让人懒得不想动弹,徽音撑起腰肢,抽出半根通红水亮的性器。水珠沿着逐渐剥离的交合处滑落,在姬无难肌理结实的下腹聚成小小的水泊。
只是拔出一截,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徽音控制着力道往下一坐。
肉冠剐着褶皱重重倾碾,他这肉物生得太好,不偏不倚捣在了最酥麻敏感的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