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找了个鸭子,准备上床的时候被郁双抓了个现行。
“那个时候你已经完事了。哦,不对。”系统发现这么说有点歧义,“是你嫌对方唧唧太小,裤子已经脱了,又吓得穿上了,准备跑路的时候被郁双抓到了。”
对于男友的不忠行为,郁双自然是非常生气,但他愿意给兰攸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兰攸觉得丢脸,没多久就和郁双摊明要分手,家里给他找了个对象,门当户对,他要回去结婚。
兰攸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结了吗?”
系统:“没。结婚是假的,是你撑面子的场面话。但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俩也就掰了。”
和郁双做不成鸳鸯,兰攸也不想搞男团了,和郁双分手后,他退团、解约、退圈、嚷嚷着回去结婚,一样没落。
知道自家儿子耐不住的性子,兰攸的父母干脆将他送出国读了两年书镀层金,毕业后兰攸在国外又玩了两年,直到二十四岁,父母觉得他是时候回来结婚了。
但是兰攸在回来参加的第一场宴会上就不小心误饮了加料的酒,又很迷糊地走错了房间,和个陌生男人419了。
当然,按照套路,这个陌生男人就是郁双。
兰攸穿来的时候,刚好是他回国第一次参加宴会,误饮春。药之后。
兰攸:“……”
他说:“系统,打个商量,下次能不能换个穿越时机,比如在我被下药之前。”
系统惭愧:“我尽量。”
它将功补过,给兰攸指明了郁双房间所在的方向:“加油!□□的未来在前方等着你!”
。
郁双今天在附近有场活动,结束之后,他到订好的酒店休息。
这家酒店三楼暂时被人包场,举办了一场宴会,闹哄哄的。郁双进电梯时看见拥挤在一起的数十个人头,不适地蹙了下眉,退了出去,转头去另一处比较偏僻的小电梯。
结果他刚进走道就被人碰瓷了。
兰攸原以为有上个世界的经历,他在被下药这方面可以说是有经验了,但没想到这次的春。药药性这么猛,他才离开宴会厅便觉得双腿发软,浑身燥热。
他将帽子裹得更严实些,以防被人看出异样,这个地方人来人往,鱼龙混杂,他现在这副模样,防人之心不可无。
然而可能是他的帽子裹得太紧了,妨碍了视线,在他好不容易挪到电梯跟前的时候,脚一扭撞进了某个人的怀中。
熟悉的触感让他微微僵住,被撞的男人笑了声,伸手拽下他的帽子,捏住他的下巴。
“兰攸?”
郁双低头看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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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兰攸咬牙吐出两个字,他浑身烧得难受,意识都有几分模糊。他很想脱衣服,但尚存的理智制止了他,手在领口徘徊不去,最后只能徒劳地挠着脖子,四周红了一片。
郁双慢半拍地发现了兰攸此时的不对劲,不是单纯的发烧,他惊讶道:“你被人下药了?”
兰攸仰头,揪住郁双的领带,整洁的领口被他蹂。躏地一团糟,他满面潮红,勉强辨认出眼前是位熟人,无力地靠在对方的肩上:“帮帮我,郁双……”
被叫出名字,郁双的眸色沉沉,宛如一团黑色的墨在翻涌着。
他脱下外套,罩在兰攸的头上,而后抱着兰攸一步跨进电梯,拎起外套的一角,脑袋探进去,冰凉的脸颊与兰攸的满面红晕相贴。
感受到了冷意,兰攸不自觉地靠近,他将郁双抱着很紧,好在外套罩着两人的脸,电梯里的监控拍不清他们的面容,不然郁双也说不清明天的娱乐新闻头条会不会是“顶流郁双夜会xxx”。
郁双摸着兰攸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钻戒,他见过许多次,光是触摸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它的模样。
“你不是结婚了吗?”郁双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兰攸脸颊边的软肉,“遇上这种事,不去找他?还是说你随便路上拉个陌生人都可以?”
兰攸无法回答他,他的意识已经陷入黑暗,满脑子只想解决隐秘处难言的欲望,他用腿去蹭郁双的腿,无意识地呻。吟着,转而一个湿漉漉的吻落在郁双的喉结处。
郁双呼吸一滞。
他的眸色更深:“这是你先勾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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