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宁捶他,“你知道了?”
“回来的路上福儿说的。”他眼神变得暗沉,“那帮劫匪,你当时没任何察觉?”
萧宜宁一脸幽怨,“我又没见过,怎么认得出来。而且那次明明……”
“几个月后,也不是京郊。”他接过话。
救她那时,还有人放冷箭。
所以,此事绝不是偶然。
但他不想扰了她的兴致,暂且没告诉她。
萧宜宁:果然,他也是知道剧情才找到路,找到的她。
心里忽然冒出一点酸,“那次,你是为救洛青窈,我是死皮赖脸的抱你大腿,一泡眼泪一泡鼻涕你才肯顺路捎我一程。”
“吃醋?”
“想得美。哼!”
他轻笑一声,忍住捏她脸的冲动,“也许,当时的那个我对你……”
“公子,这只鸡给你。”突然,一个姑娘羞涩的走过来,脸色不知是被火烤的还是如何,红通通的,把烤得滋滋冒油的鸡递给他。
萧宜宁看了那姑娘一眼,又是一声哼,“哥哥真是受欢迎啊。”
那姑娘听到这称呼,目光更加明亮,“原来你们是兄——”
“多谢。”赫连聿颔首,不客气的接过,看着某个嘴角快耷拉到地面的姑娘,搂过来,“我家娘子很爱吃。”
萧宜宁:!!
只见那姑娘红通通的脸瞬间变白,“娘,娘子?”
“你有意见?”
那漆黑的双眸凉凉的瞥来,姑娘心头一颤,“打,打扰了。”捂着脸跑了。
“怎么办,你把人家姑娘一颗芳心给伤透了。”萧宜宁嘴角往上翘,露出两只浅浅的小梨涡。
“我看你是得意得皮痒了。”赫连聿双目幽幽的看着她。
于是这天夜里,猎户赫连聿把她当小兔叽一样,把她上下围堵着半宿,堵得她翌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翌日,他们不玩猎户和他的小娇妻的把戏了,改玩农夫和他的小蛇妖。
是真的下地去了。
正值春耕,他们跟着花大爷和花大娘去了田里,年轻的小农夫还给花大爷扶犁,有模有样,不,是真的会啊。
“你哪里学的,怎么什么都会。”萧宜宁就拿着布巾,给他擦汗,递水,一会跑到这边,一会跑到那头,比他还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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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犁完了一块地,他上来歇着,“你说我哪里学的。”
所以都是梦里学的?
萧宜宁主动给他捏肩膀和腰,“怎么样,我的阿牛哥哥,这么操劳可还吃得消?”
谁让他昨夜那么折腾,腰断了也是活该。
这句话也不知哪里刺激了他,不管旁边还有两位老人家,按过她的脑袋就是一顿啃,啃得她娇喘连连。
萧宜宁满脸通红的打他,“再这样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