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春一仰头,说道:“爱莫能助!”
小月想要拔剑,却被李小谦一把按住。他说:“别懂不懂就打打杀杀,我来!”
李小谦笑着对李济春说:“神医啊,虽说您是专攻妇科,但人的某些症状是想通的,要不然,劳您瞧一眼,看看这人怎么样了?”
李济春看了一眼房大全,说:“一看便知失血过多,暂且只是昏迷,不会危及性命,若时间长了,只怕不好说了。”
李小谦嘿嘿一笑,说:“敢问神医,一般女子若是失血过多,您都怎么样开药啊?”
李济春狐疑地看着李小谦,说:“女人失血过多。。。。。。那得看因何而起啊!”
李小谦一挑眉毛,一脸坏笑,说:“你懂的。”
李济春一愣,随机呵呵一笑,说道:“我去给你抓药!”说罢,他绕到柜台内,一边抓药,一边问:“这人是怎么伤的?”
我说:“在李家赌坊打架受伤的?”
李济春肩头一颤,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他说:“你们在李家赌坊打架?”
我点头,说:“不错。”
李济春问:“与何人打架?”
我说:“李家赌坊里的人。”
李济春停止了抓药,将我们三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随机淡淡一笑,说道:“你们几个人胆量果然是不一般,连李家赌坊的人都敢打,不知是为了何事?”
我刚想开口,李小谦却拦住了我。他笑着说:“先生,我们只是在那里赌钱,不小心与他人发生了冲突。你还是快些抓药吧,这人不能再等了。”
李济春不屑地笑了笑,说:“你们能从李家赌坊再追到花街来,我料想是冲着红袖阁而来吧。若是如此,只怕你们在李家赌坊想查的事并没有结果。”
我心里一惊,问道:“你知道我们在查什么?”
李小谦想要拦我,一只手伸了一半却又停了下来,任凭我向李济春发问:“你知道趣笔阁在哪里吗?”
李济春哈哈大笑,说:“果然不错,你们也是来查这件事的。”
也?
我问:“还有谁来查过?”
李济春说:“南华派的人。”
原来,南华派的人早就已经查过趣笔阁的事了。那他们为什么没有铲除趣笔阁,而任由其发展呢?我不明白!
李小谦笑了笑,问:“先生真的知道趣笔阁的事?”
李济春说:“我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呆了十几年,没有什么事可以逃得过我的眼睛。”
李小谦瞳孔微缩,眯着眼睛看着李济春,问:“可是,我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李济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册,封面写着“济春堂集”四个字。他一只手抚摸着,满脸的惋惜与痛恨。他说:“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
我问:“这是你写的医书?”
李济春摇着头,说:“这是我为那些女子看病时所写下的笔记,上面记录很多与她们相关的风尘往事。本来想自己留着,闲来无趣时看看,以此来消磨时光,没想到却被趣笔阁盗印得满大街都是。他不仅毁了我的名声,更将那些女子的隐私公之于众,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小谦说了一声:“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