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撇嘴道:“我们是赌坊的人,你儿子在我们赌坊欠下二百两的赌债,今日我们就是过来要债的。若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钱交出来。你给了钱,我们的人就会把你儿子放回来。”
贺丹桂噌的一下站起来,身体摇晃眼前发黑,勉强稳住心神,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我儿子不可能会做那种事,他怎么可能会欠下赌债?你们是不是把我儿子给绑了?”
另一人从腰间取出一沓子借据,举到贺丹桂的眼前,“看看吧,这是这几天他跟我们立下来的借条。你儿子的字迹,你应当认识的对吧?”
贺丹桂认识的字不多,但每日都盯着沈卓读书,因而沈卓的字迹她很熟悉。
“不,这不可能!”
贺丹桂想夺走借据,被男人一巴掌打在脸上。
“我们不管你信不信,白纸黑字立下的借据,就是闹到官府也有用。我们今日过来就是要债的,你儿子是读书人,你应该不想他赌钱的事被传开吧。”
贺丹桂想到那晚沈卓的异常反应,有些相信他们的话。
“还钱可以,但我要先见见我儿子。”
“那不行,想见人,总要先还债,不然我们可没工夫再跑一趟。”
贺丹桂捂着脸抹眼泪,“二百两,我哪里有这么多钱?”
“那就怪不得我们,少一两,我们就剁下你儿子的一根手指。十根手指剁完,还有脚趾。总之,若是还不上,就拿你儿子来抵债吧。”
贺丹桂一阵心惊,她不能让沈卓出事,“我还!不过我手中的钱不够,至多能凑出来一百五十两。”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贺丹桂,“也行,我们就行行好,少收点钱。”
“好,你们等着,我回去拿钱。”
肥头大耳一把抓住贺丹桂的胳膊,肥胖的手在她胳膊上游走,“不着急,你先伺候一下兄弟几个。”
说着,就把贺丹桂往村子外的树林里拖。
“你们干什么?放手!”
贺丹桂拼命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她又好几日没怎么吃东西,对方又有好几个人,她根本无力反抗。
贺丹桂扯着嗓子拼命喊叫,肥头大耳的男人已经解开裤袋。
正当他要扑过去的时候,后脑传来一阵疼痛,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其他几人回头看过去,只见眼前是两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年轻男人,看模样都是练家子。
“你们是何人?”
“这话要问你们吧,知不知道大寒村是什么地方?敢来大寒村撒野?”
赌坊的人互相对视,他们哪里知道大寒村的事,满脸的迷茫。
但也不敢擅自动手。
其中一人堆起笑容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也只是来讨债的,她儿子欠了我们赌坊不少钱。”
“讨债?”护卫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男人,“就是这样讨的?”
赌坊的人都沉默了。
护卫又道:“大寒村不是你们能来撒野的地方,我不管她儿子是不是欠了钱,要债可以,不能伤人。”
“是是是。”
贺丹桂惊魂未定,站起身跟护卫行了一礼,“多谢。我这就回家取钱,还望你们能信守承诺,将我儿子放了。”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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