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济英怎么会来?”
他刚低喃出声,看着白知延脸上畅意的表情后一切都明白了。
“是你把白济英叫过来的?”
“是又怎样?难道只许你让李管家骗我说白政仁回来,就不许我叫大姐回家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团聚吗?”
白济泰脸上阴沉的可怕,但白济英还在上面,他没办法再继续对白知延做什么,俊美的面庞此时犹如修罗。
“你还真是厉害。”
“多谢夸奖。”
白知延早已没了刚被扔进来时的慌乱,虽然身上还湿着冷得他不停发抖,可脸上无所畏惧的表情仍然让白济泰气得牙根痒痒。
“知延!你在哪里?你不是说已经到家了吗?”
白济英的声音越来越近,只要白知延喊上一声她就能发现。
“白济泰,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此时白济泰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他现在还不能与白济英翻脸,也不能让白政仁知道自己对白知延的所作所为,如他所说,现在他只能装作无事发生把他放开。
镣铐和领带被解开时白知延悬着的心才放下,他一直都捉摸不透白济泰这个疯子的心理,鬼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又反悔把自己给关起来。
白知延揉了揉被勒红的手,抖着身体要下床。白济泰看到他被淋湿的浅色衬衫正紧紧贴在身上,眉毛又拧成结。
他扯过旁边的床单罩在他身上,还没等白知延惊呼出声,就被他打横抱起。
白知延被他裹成了茧腾不出手只好来回窜动,“白济泰你这是干嘛?我自己会走。”
白济泰被他扭的心烦,一巴掌拍在他腰上,“你想以那副模样出去见白济英?”
“我……”
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确实不适合见她。
“待会见到她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以白知延的视角只能看到白济泰棱角分明的侧脸和削瘦的下巴,他没理会他言语中的警告,微微扬起嘴角。
“当然,我会表现的天衣无缝的。”
白济泰听到他轻声回复,心中莫名涌现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只是还没等他多想,就迎面碰上了找来的白济英。
“济泰知延,你们怎么……”
白济英看着白济泰抱着湿漉漉的白知延,十分不解。
“我刚才贪玩想去酒窖看看,结果不小心打碎了摆在旁边的花瓶还碰伤了脚腕,还好济泰哥听到声音过来帮我收拾烂摊子。
白知延一番话说的一点不停顿,把旁边的白济泰都惊到了。
就这么一会时间他就已经编好理由了?
“那你的伤……”
“没什么事,济泰哥已经帮我包扎过了。”
白知延每叫一次哥的时候白济泰的手就会收紧一分,他微微垂眸看着他那张满口谎言的小嘴,心中隐有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