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带着王小乐在索尼和王大海的带领下,一起回到了上官家。上官家中,族长上官雄鹰在正大厅等着我们,我们之前已经说过要来说明一切的。
在上官雄鹰身边,还有上官雨蝶。对于这次我逃婚的事情,我知道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既然不想娶上官雨蝶,那从一开始就应该把这件事情给上官雄鹰说清楚。
“上官先生,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其实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误会,当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和我上官雨蝶的灵魂会互换了。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你们先坐下来吧。”上官雄鹰让下人给我们沏茶,“这件事情确实是误会,我不会追究了,不过也怪小女,她太任性了,这种事情不能儿戏。”
我听得出上官雄鹰的语气还是有点小小的生气的,不过能够听到他说出这种话,我还是终于放下心了。我能够猜想得到,现在的上官雄鹰之所以会生气,只是因为整个婚礼闹剧的事情。
“感谢上官先生不计较……”我做出了一个礼仪的手势,随后继续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换回身体。其实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我想过了,如果有上官先生帮忙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
“哦?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上官雄鹰表示很有兴趣。
说实话,我觉得上官雄鹰还是挺信任我的,毕竟我顺利的将他儿子给带回来了。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能够说明了我的能力。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互换灵魂,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灵魂脱离身体,这就需要很强大的力量才行得通,上官先生这一点要是有了你的帮助,一定会很轻就完成,在这之后,事情就好办了。”
“好!既然是这样,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就行,我一定全力配合。”
我起身接着说:“那我需要先生你将力量往我和上官雨蝶的身上推送,但是不能够直接推送,你要先将力量转化成具有冲击性,但是却不会伤害到我和上官雨蝶的那种,只有这种才能够保证我和上官雨蝶的安全。”
“还有,索尼和王大海,你们两个要在我和上官雨蝶的身边做同样的事情,一人一个,光是上官先生一个人,要同时传送两股能量,这样能量并不足够,我们要保证的是,这股能量是越强大越好。”
王大海和索尼纷纷点头。上官雄鹰对着上官雨蝶说:“听到了吧,那我们开始吧……”
上官雨蝶在她父亲面前还是很安静的,默默的按照上官雄鹰说的做。
我和上官雨蝶并排坐着,上官雄鹰就坐在我们的身后,王大海在我这边,索尼在上官雨蝶身边,我倒数三个数,随后三个人同时发力。
我之前就跟他们说过的,想要将灵魂震出来,需要一次性的,高强度的冲击。
所以在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身体的后背想是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瞬间就觉得头晕眼花。
眼前的一切变得有点模糊,使劲摇头过后,这才发现,我们成功了。
上官雨蝶现在和我一样,我们两人都是灵体的状态。我和她互相点点头,上官雨蝶还说道:“行了,这回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了。”
我们找回了各自的身体,加上上官雄鹰托付我办的事情也已经结束,是时候离开上官家了。
跟上官雄鹰告别之后,迎着上官雨蝶依依不舍的眼神,我们离开了此地。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王大海问我。
“当然是回侦探社了,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
王大海让我继续说,我回应:“现在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们还差两个鬼镜的守护者,所以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这件事情。”
王大海和索尼都是跟着我很久的了,所以他们知道我在想什么。
杨元辉因为工作性质的问题,所以不可能随时随地都跟着大家,但是他那边我已经给他说过了,正是因为他工作的缘故,需要到处奔波,所以也让他说注意一下。
只不过事情想起来总是很简单的,做起来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回到侦探社之后,虎叔问我上官家族的事情进展,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随后侦探社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是一个女性的声音,听她的声音好像有点害怕的样子,说是她发现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她,她也打电话报警过,但是并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进展,警察那边就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事件,所以没有办法立案。
在警察离开了之后,女子感觉到那个跟踪她的人又出现了,所以没有办法,只有发电话给我们,希望我们能够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接到了这样的电话,我们便开始忙碌起来。虽然说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鬼镜守护人,但是我们也是需要维持生计的。
女子住在华阳路42号,现在女子根本就不敢出门,看样子已经被吓的不轻,甚至影响到了她正常的生活,所以我们只有先登门拜访询问情况。
一来到了这边,我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存在。这股气息正好是徘徊在女子的住处。
敲开门,女子并没有马上将门全部打开,而是只留了一个细缝。
女子先是往外面看,确定是我们了之后,才敞开大门让我们进去。
我和王大海进入房间里面,顿时一股臭味袭来,虽然味道不是很大,但是我们也能够知道房间已经很久没有通过风了。
女子见到我们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这里面有点味道,但是我是真的不敢开窗户。”说到这里,我注意到女子的房屋不要说开窗户了,就连窗帘也是全部关上的,这样让房屋内变得阴沉沉的。
“李女士,你能把目前你掌握的信息告诉我们吗?”我很严肃的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