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哥。”
“二狗子。”
见状,薛贵子二人有些恍惚。
他们不理解,都火烧眉毛了,他为何对刘寡妇的事情如此执着。
而刘寡妇更是唉声叹气,看着燕争言之凿凿的模样,她很清楚,若不将事情和盘托出,恐怕他还要在这里纠缠。她内心真是喜欢九皇子,如今生死危局,她不愿见到九皇子有任何闪失。
她不禁颓然一叹,点头说道:“那行吧,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在说之前,咱们是不是进我屋里待着,那里有直通村外的暗道,是早年我公公挖的,好歹他们来了之后,咱们还有充足的时间逃走,可以吗?”
“可以。”
燕争点头,之后,搀扶着薛贵子二人,来到房间。
刘寡妇毫不避讳,将床搬开,立刻露出一个狗洞,里面纵深很长,一眼望不到边际。
“刘姐,没想到,您在家里还弄了密道的,这是打算随时撤离么?”薛贵子皱眉。
越轻容来到燕争身旁,低声问道:“二狗子,你到底在怀疑什么?以至于周夜俊等人随时要赶来追杀,你却执意搞清楚?”
“小姐,您别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至于我的坚持,您一会儿就知道了。”
燕争搪塞过去,深吸了口气,看着起身站起来的刘寡妇,问道:“刘姐……”
“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都坐吧。”
刘寡妇打断,前去关门时,还四处查看一番,确保没问题之后,关上房门,特地在房门口摆弄几下,好像是在布阵,这就更加引起燕争的好奇,这刘寡妇,似乎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复杂啊。
“我的身份野鸡村人都知道,只是对内不对外,外人不熟知罢了。其实,我亡夫乃是土匪窝子黑风寨的一名长老,他当时已经七老八十了,洞房当晚,他还是第一次碰女人,激动过度就直接死了。鉴于他对黑风寨所做的贡献,所以每月就会给我发放抚恤金,但明文规定我只能守活寡,不能跟其他男人发生任何关系……”
“刚刚那瘸腿子威胁你,是因为你和别的男人有染?”燕争皱眉。
而刘寡妇则是更加难为情,前去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发现是个刺绣,而刺绣画像,正是燕争。在刺绣周围,写满了对燕争的爱意,甚至还有一些女子的骚话,总而言之看着就让人肉麻,却不可否认的是,她对燕争是真爱,朝思暮想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
“这……”
燕争愣住。
而薛贵子见到后,不禁感慨:“没想到,刘姐对狗子哥还一往情深啊。”
“刘姐,您这意思是,这刺绣被那瘸腿子看见过,或者说有双份,被他拿到了,所以以此要挟,想要和您发生关系?”
越轻容问道。
刘寡妇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点头道:“是还有一个被他拿走了。而每月给我拿抚恤金来时,黑风寨都会将抢来的兵器放到我家,之后我再转交给村长。其实,我们村一直以来与世无争,直到前些年黑风寨前来洗劫,为避免涂炭生灵,所以就约定,我们村作为黑风寨的窝脏地点,等风声过去,再拿回黑风寨……”
“刘姐,方才在后山,您说明日要拿东西给村长,可是要给黑风寨?”
“嗯,黑风寨最近收拢了一批人,需求量增大,需要吃喝伺候,所以村长就让我们每家每户都准备点,可不知道怎么的,那批人又下来了一些,现在将整个村子都围起来了,说是让我们将交给黑风寨的东西给他们。”
听到这,燕争陷入沉思。
如此说来,兵器是黑风寨的,与刘寡妇无关。
而警戒村子的,则是石榴镇那几路反叛的人马,想要将交给黑风寨的东西劫走,应该是要自立门户。
可为何会这样?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答案,只能去黑风寨才能找到。
“周公子,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