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她们抓起来。”牛二好像也被渲染了那样的情绪,色迷迷的盯着季安然,好像眼前的季安然已经是没穿衣服在他们的面前。
季安然冷笑一声,抬手一甩,四个人齐齐的撞到了门上,硬生生的将将军府的大门撞开了。这些人的胆子到是不小,不给点教训实在对不起自己,刚好也让自己找到了一个立威的借口。
“大胆,大小姐也是你们可以肖想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雨落站在他们的面前,大声的斥责,刚才要不是主子站在前面,她早就开骂了。
主子是何许人也,这些该死的狗奴才就敢侮辱小姐,简直是找死。
牛二四人纷纷吐出了一口血水,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满脸害怕的看着季安然,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渐渐的往后缩。
周围从刚才季安然下马车就聚集起来的人,对着牛二他们指指点点的,小声的议论着。也不知道眼前的两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招惹上了镇国将军府。
这些年来,柳氏掌管着将军府,仗着镇国将军的名气,没少干仗势欺人的事情,这也让百姓们有苦难言。有功的是镇守在边关的大将军,而他的家人却做出这些事情来,要不是顾及到将军的功劳,只怕将军府早就满是臭鸡蛋了。
“你,你们知,知不知道这里是镇国将军府,要,要是让我们夫人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个叫三子的人,巍巍呛呛的说道,他就不信,搬出了镇国将军府的名号,这两个人还那么的大胆。
“哼,这就是所谓的镇国将军府?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季安然没想到这些年,柳清竟然将好好的将军府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是好让她得意。
爹爹在边关保家卫国,这些蛀虫却在这里仗势欺人,看来不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些该死的奴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就你们这个熊样,欺善怕硬,仗势欺人,把镇国将军府的脸都丢光了,还敢在这里叫嚣,今日不好好的教训一下你们,我就不是季安然。”
“朝南,给我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季安然负手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看向将军府的牌匾。
朝南就是为季安然赶车的马夫,也是她的护卫,朝南拿起马鞭就狠狠的往那四个人身上抽,一点也不在意他们角的跟杀猪似地叫声。
四周的人傻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是大快人心啊,那个牛二平日里可没少做缺德事,打得好。不少百姓的心里都解了口气。
“啊,小姐,姑奶奶,啊,求你了,我们,啊,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啊。”牛二这下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怎么样的人,这才不顾身上的疼痛求饶。
门口这么热闹,里面也待不住了,脚步声从里面传了出来,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完全吓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想太多,老者立马冲上前去阻拦朝南的马鞭。“这位兄台还请留情,这是怎么回事?”
朝南看也不看老者一眼,甩动着马鞭,继续往他们的身上抽。这四人该死,这样侮辱主子,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解恨。这就是主子以前生活的家,可想而知,主子在这里吃了多少的苦。
“这……别,别打了。”
“福伯,你还是站在一边看着吧。”雨落认出了来人是以前的老管家,立即上前拉住要过去的福伯,这些人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为他们求情。
季安然看了一眼眼前的老者,也认出了这个是当年的老管家,府里就这个老管家对自己最好,时不时的拿些吃的给自己。因为他也是个奴才,有几次被柳清发现,都挨了几顿鞭子,对于对自己好的人,季安然的心是软的。
“这位姑娘,还请手下留情啊。”福伯没有仔细的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只知道,求情,不想让这事闹大了。但是眼下有那么多的人看着,想不闹大,只怕也是不行了。
“福伯,这些人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们出言侮辱了大小姐。”雨落可是一点都不同情这些人,就算杀了他们都算是轻了的惩罚。
“大小姐?”福伯这才从雨落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劲,转头看着拉着自己的小姑娘,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采。“你,你是雨落丫头?”
“是,福伯,奴婢跟大小姐回来了。”雨落感动的点了点头,对于福伯,她只把他当爷爷看待,府里也就是福伯心肠最好。
“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大,大小姐呢?”福伯激动的拉着雨落的手,老泪众横。
“福伯,大小姐在那。”福伯就着雨落指去的方向,这才看到了季安然,泪眼婆娑的向前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跪在了地上。“见过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