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虎萨治不住她俩,但是老酋长可以。
“我热死了,我去河里游泳!”丢下这话诗雅达已经没了影子,来到这里这些日子,她每一天都是不修边幅的,根本懒得化妆,一开始她还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后来干脆连脸都不要了,谁看呀?况且这里关于美的标准和外头根本不一样,你涂脂抹粉的,还不如往脸上涂树漆来得实用,还能防虫、护体。
“不要游太远!”就算诗雅达没影了,酋长仍要交代一句,因为河里有食人鱼,还有野生的巨蟒,什么都有!
诗雅达没有回应酋长,但她肯定听见了,听见了还非要去作死,那就与人无由了!大约诗雅达现在除了作也没旁的事可做了,闲得手脚长毛。
她倒是想立刻下到那沸腾河里,可是水那么烫,她真找死也让自己美美的死呀,被烫熟,那死相真不是诗雅达能接受的。很多时候她都会在心底哀嚎:为什么我每一次的死相都那么难看?我就不配得一次好死吗?真的好悲哀!
“啊!”仰着头游荡在凉爽的水中,诗雅达表示自己现在舒服得找不到言语来表达,于是好半天都只有单音节从她嘴里发出来,“噢!”“呕!”“呀!”……
从高远无垠的天空俯瞰而下,诗雅达宛如一条迷人的美人鱼,悠然地徜徉于碧波荡漾之间。她那略带茶色的如丝秀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在清澈的河水中尽情地飘散开来,呈现出一种蓬松而又柔顺的质感,恰似繁茂的海藻,延绵不绝,充满了神秘与诱惑。
她的双脚轻盈地拨动着水面,每一次动作都犹如鱼儿摆尾那般灵动自如,没有丝毫束缚之感。此时此刻,她已然化身为这水域中的精灵,与那一整条河流浑然天成,相互交融,彼此缠绵不休。水流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存在,温柔地拥抱着她,共同演绎着一场如梦似幻的美妙旋律。
太舒服了!诗雅达眯上了双眼任由河水将她带到任何地方,然后她遇上了食人鱼!
“什么鬼?”诗雅达从水中弹跳了出来又受重力的作用跌了回去,那食人鱼逮着个活体能轻易松口吗?没得到嘴的肉就这样飞了!
河里突然沸腾起来,每一条食人鱼都将诗雅达视为一餐美食,它们争相攻击诗雅达,诗雅达龇牙咧嘴的借着鱼头的力量不停朝上跳跃,那样子看上去滑稽滑稽极了,有点像踩高跷!
“啊,啊,啊!”因为命在旦夕,诗雅达一样只能发出单音节,好一会儿才开始喊“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在诗雅达求助无门时,她已经稳稳的站在了一个黑黝黝如同大水牛后背一样宽广的一截蛇身上。只见那巨蟒朝着水中一个用劲呼气,那些方才精神抖擞的攻击着诗雅达的食人鱼们立马又激情四射的四下逃窜开去!
“呼!”诗雅达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还站在巨蟒的背上,讲真诗雅达到现在还是很怕蛇,她打小就对这种软体动物带着深深的恐惧。
不由分说,诗雅达赶紧从巨蟒身上跳了下来,跳到了岸边的草丛里!
那巨蟒弓下蛇头在离诗雅达非常近的位置,她是阿兰养大的蛇,算是阿兰的女儿,那诗雅达就是她姨,总之就是亲戚。
诗雅达努力克制着心底对这条大蛇的恐惧,伸出手来假装亲昵、友好的摸了摸蛇头,那冰凉的粘腻粘在手心,诗雅达浑身的鸡皮都长遍了,寒毛根根倒立,软毛刺猬一样。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诗雅达对着巨蟒呵呵傻笑了两声,忍着恶心和恐惧,手掌轻轻抚摸着蛇头说,“谢谢你啊,大黑!还是你靠谱,耶书亚和虎萨那俩孙子关键时候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两孙子就站树上看着诗雅达呢,听到诗雅达骂自己,两人谁也不想下来了。
“行了大黑,我这儿没事了,你自己玩去吧!”诗雅达机械的摸着大蛇的脸,真是太惊悚了!
不过这大蛇似乎很享受诗雅达的夸奖与爱抚,可能是人长大的,和人待久了,你甚至能看到这大蛇高兴起来,脸上若隐若现的笑容。
听到诗雅达这样讲,大黑的蛇信子在诗雅达手背上舔了一下,然后弓起身子一发力,腾一下进到水里游走了!
“哎呀妈呀,救命呀,救命呀!”诗雅达两条腿不停踩着地面,摸过大蛇的那只手不停的甩着,她究竟是想要甩掉些什么?
“别喊了,再喊大黑又回来了!”虎萨都没眼看,你说你这成天疯疯癫癫的,你又不是弄不死那些食人鱼,非要和他们玩才把大黑给招来的!
这一次耶书亚显得很有绅士风度,他从树上下来,用自己的手帕给诗雅达擦拭右手手心属于大黑蛇的粘液,小心翼翼的,安静的,其实他一直将诗雅达视若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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