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寒正在发愁怎么摆脱尹笙的纠缠,这郎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扭股糖一般粘人又自来熟,让人无端端烦的很。
就不像他家阿九,温柔体贴,小意温柔,进退有度,从来不会让人为难。和阿九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自在又舒适的,从来不会让她感到如此。。。如此肉麻。
“妻主,我来接你回家。”
正愁着,阿九的嗓音恍如天籁之音一般将白寒拯救于水火之中,白寒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急急向前攥住了阿九的伸过来的手。
“妻主。。。这位郎君是。。。”
白寒牵住阿九纤长又有些粗糙的手掌与他十指交握,阿九的手心有些粗糙,手指的关节处也带着些粗粝的触感,想必是长时间干粗活磨出来的茧子,还有些是长好的冻疮,摸起来还有些粗糙。
白寒不自觉地摩梭了几下,阿九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因为方才心绪大起大落,双手都十分冰凉。
白寒的双手倒是十分温暖细腻,只在指结处有几个长时间写字磨出来的茧子,这份温暖从手上直接暖进了阿九的心窝窝里。
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紧握的双手,阿九的心里重新又充满了底气,只不过看着妻主柔软白皙的双手,再看看自己粗糙的干惯了农活的粗糙手掌,阿九心里又微微有些害怕,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一晃而过的情绪。
白寒另一只手也过来攥住阿九冰凉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哈了口气,“怎么凉成这样?”说完扭头责备地看了小初一眼,“我给阿九买的手炉呢?怎么也不知道给主夫带上?”
小初有些惊慌失措地就想当地跪下,阿九倒是和善地笑了笑,“我今日搬家,将东西都从村里搬到商铺去了,好不容易才收拾齐整,今天高兴,出门接你就忘了嘛。你别担心,也没多冷。”
说罢阿九挑衅似的看了尹笙一眼。
尹笙此时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像个受了欺负的兔子。
白寒没注意到尹笙和阿九的眉眼官司,只专心地给阿九搓手哈气,一边搓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你身子弱,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大夫说你体寒,要好好保养,不能受凉,家里的事儿让小初小春去做,做不了就等我回去做,你不要太过于操心。”
“知道了妻主,我不累,而且。。。能为你做点什么我才高兴。。。”
这般说着阿九含羞带怯瞧了白寒一眼,钩子一般拉扯着白寒的心神,白寒心里软的化成了一滩水,恨不得赶紧亲几口自家的宝贝儿。
这眼神儿,比他父君家里那些狐媚勾人的夫侍们还要火热,看的他直打哆嗦。
平日里他的那些小爹们瞧娘的眼神就火辣勾人,身段柔软地几乎要折断在他娘亲的身上,他爹最讨厌那些狐媚子们这般做作的姿态,每每教育他的时候,都要痛心疾首地批判一下这些狐媚子勾人的下作手段。
并且嘱咐他以后是要为人正君,受人尊重的,不能用那些下作手段讨妻主喜欢,而是要相敬如宾,互相尊重,那些有碍身份的行为,做了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如今瞧着阿九这一副狐媚子勾引人的做派,尹笙的心里十分不屑和鄙夷,不懂主夫的持家之道,也不通琴棋书画,只会这些勾栏瓦舍的狐媚子下作手段,他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寒姐姐?
尹笙红着眼圈瞧着白寒,却发现白寒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九看,眼里是一张三分痴迷三分爱恋三分心疼一分情欲的扇形统计图。
尹笙生气地跺了跺脚,红着眼圈跑开了。
白寒察觉到了尹笙的离开,释然地长出一口气,在阿九的侧脸小心地啵了一口,惹得阿九羞红了脸。
阿九本来心里还全都是气恼和生气,气尹笙的不屑和羞辱,气妻主的隐瞒和回避,更气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种种气恼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只不过那会尹笙还在身边,他强忍住心头的难受,只为了不在情敌面前露出马脚。
同为男人,他可太明白那个衣着华贵的娇媚郎君在想些什么了,瞧他看妻主的眼神儿,就好像是狗看见了肉骨头,馋的要命。
可是忍他有万千心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打乱了,他慌得满脸羞红,连脖子都浅浅地变成了珍珠一般浅粉的色泽。
“妻主。。。别在这里。。。好多人呢。。。”说着阿九小心又张皇地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看过来才舒了一口气。
白寒笑了笑,依旧紧紧地攥着阿九的手,颇有些炫耀和得意的意思,她的亲亲夫君果然是最懂她心意的,这不,刚一过来就给她解决了尹笙这个大麻烦。
“无事,就算是看见了也没关系,你我妻夫,做这些不是都很正常嘛?”
白寒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合适,恩爱妻夫大概都是如此,没什么好避讳的,何况两人不过是拉了拉手,也不算什么。
阿九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抿着嘴,“妻主,我们回家。”
白寒扭头冲倚在书园门口一幅看好戏模样的穆律,微微点了点头,穆律邪魅一笑,冲白寒做了个口型,“回你的温柔乡去吧。”
***
一路上阿九脸上余热未消,急匆匆地拖着白寒到了他打扫干净的商铺,白寒只在他身后偷笑,顺着阿九的脚步跟着一起急匆匆地走。
两人迈进商铺,阿九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平复了下小鹿乱撞的心,阿九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儿没有问。
“妻主,那个小郎君,是怎么回事?”
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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