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郎也一眼就相中了这铺子,瞧中了铺儿,萧元宝也没急着就去定。
而是先行寻了人打听,询问此处可常有人来闹事,老夫妻俩人可吃着官司欠债等事宜。
虽是赁的铺子,不是赁的人,但若是这原来的经营人有这些麻烦事,他们将铺子一赁就躲跑了,届时那些讨债的人寻来铺子上生事,那可就影响后头的人安宁营生了。
将一应打听了没差错,这才去与那夫妻俩商量绕价,最后四贯六钱定下。
先缴了一岁的赁钱,又做绕价,费去了五十五两。
祁北南听罢,忍不得夸道:“我们哥儿可愈发的谨慎会盘算了。”
萧元宝纠正道:“是夫郎,不是哥儿。”
祁北南一笑:“说得不差,是我说错了。”
天气热起来,萧元宝减去冬春时的厚衣裳,穿了一件白玉色的绸衣做里,外头覆的是一件葱绿的云纹绫。
他脖颈显露出来,白皙秀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竹茉莉味。
祁北南看着人,眉心微扬:“好似变白了些。”
萧元宝闻言摸了摸脸,道:“这葱绿的衣料衬得人白。”
“今早老师见着我也是这般说的,先前在外头我又买了一匹这样颜色的料子与了老师,教他也做一件衣裳。”
祁北南后头的话没多听进去,早被他白皙的脖颈恍得有些失了神。
他环住萧元宝纤细的腰身,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转教人坐在置花的方桌案上。
萧元宝见此,心头立便知晓了祁北南又起了甚么鬼主意。
他素是爱将人抱在高处屈着,再好行些不正经的事来。
这也便罢了,床笫间也是如此。
爱教他坐在他身上,尽数让人做些耻于开口的事情。
见着人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脸微红,连忙抵住了想亲他脖子的人。
祁北南转亲了下萧元宝的手心:“怎么了?”
“你说怎了。”
萧元宝偏了一点脑袋,教他看一眼窗前明亮的日色。
“且不是昨晚才”
他也不知这人哪里来那么高的兴头,打成婚起,头一个月还只是三五日间一回。
时日长了些,他得了一二要领,这人就不加节制起来,少时两日就要行事,多时连着能一连几日不待歇息的。
他以前觉着他多端正的一个人,从也不见对情色有过甚么热衷,一成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说来也只是这事儿上有了变换,旁的倒也如常。
祁北南道:“那是昨晚的事,昨日吃了饭,今日未必就不吃了?”
“能是一回事么。”
萧元宝觉得这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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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做这些事,不跟那不正经的话本里头写得□□人物一样了。”
祁北南扬起眉,他捏了萧元宝的下巴一下:“如何一样?我们是正头夫妻,想如何折腾那都是合乎情理的事。那话本子里写得什麽?小姨姐,小叔子~你且说一样。”
萧元宝抿了抿嘴。
“再者,你非要提醒我,你不是小哥儿,是夫郎。”
祁北南道:“我自以为你是予我暗示。”
萧元宝睁大了眸子,他正正经经说句话来,竟还成了暗示之语。
人怎能如此曲解话中意的。
他胸口起伏,浅吸了口气,诚然自己是与翰林大官人讲不通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