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目光疑惑。
然后就见到他家公子一字不发的转身就往他的房间走去。
手上稳稳不动,阿肆刚想跟上去,傅政言就停下脚步侧过头,声音依旧清冷:“不必跟上。”
阿肆就看到自家公子似乎抱着团空气就走了。
……
这具身体太疲惫了,一吃饱饭就忍不住犯困,脚下热乎乎的,姜茶脚胡乱的踢着被子。
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眼的就是青色的帘帐,她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上。
那高高的枕头枕头被她胡乱丢在一边。
有些茫然的坐起来,六一才慢条斯理的说是碎片把她抱进来的。
“而且这里是他的房间噢!”
六一声音带着喜悦,姜茶打了个哈欠,重新又躺回床上。
外面的光透过纸糊的窗投进来,给那有些局促的房间照亮了些。
姜茶一股溜坐起来,她身上还是原来那套衣服,想必这里的衣服她都触摸不到。
踩着自己的鞋就要穿门出去,只是那门被人提前从外面推开。
姜茶打了个直接撞上一堵肉墙。
檀香味传入她的鼻尖,姜茶抬手揉了揉有些疼的鼻子,目光落在进来的少年身上。
外面的阳光伴随着门开照到房间里,傅政言背对着光,加上身高差距,被光模糊的脸根本就看不清晰。
傅政言声音依旧清冷,仿佛不谙世事的佛子:“没事吧?”
姜茶后退几步:“你咋这硬?胸口藏石块了?”
没有被她胡言的话吓到,傅政言反而弯了弯唇角:“精神还不错。”
姜茶刚想开口说话,下一秒少年似乎语气有些可惜:“那晚点再吃饭吧!”
姜茶连忙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眼神带着光:“不用晚点,现在就可以!”
“走吧走吧!”
姜茶自然的拉过他的手就往外走去,傅政言目光落在那交握的手上,眸光复杂。
思索了两秒,自然的回握住那只小手。
姜茶就在傅政言身边醉生梦死了几天,这几天时间傅政言也从未出过门。
原以为大家都害怕他这个冷面无情的九千岁,直到看到阿肆把管家刚送过来的拜帖直接丢进火炉,姜茶才知道不是外面的人怕他,只是因为咱们九千岁不喜欢参加。
午后阳光明媚,傅政言似乎很喜欢在竹林下画画。
微风拂过他脸上的掉落的青丝,少年抿着唇认真的低头画作。
几米外是姜茶躺在贵妃椅上悠闲的摊开双手。
阿肆奉命去拿瓜果,不禁感叹最近他家公子的食欲似乎稳定上升。
把东西放在姜茶前面的桌子上,阿肆退后几步背着手。
傅政言头也没抬的开口:“阿肆,先退下!”
阿肆张了张嘴,这几日公子不让他近身伺候了,难道他做错了什么?
虽然疑惑,但是阿肆也没有胆子敢问为什么,抱来抱拳转身退下。
姜茶翘着腿,啧啧了两声:“傅政言,你在画什么?”
少年的手顿了一下,他的犹豫让毛笔上的墨掉落到画纸上,在那没有画完的草稿上染上了污点。
傅政言面无表情的放下笔,拿去边上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上下。
声音淡淡:“没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