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玉笑着接过剑鞘,拿出剑匣中的剑将其笼入鞘中,竟是严丝合缝。
“有劳徒儿了。”殊玉眉眼弯弯。
桑翊刚想笑,看到殊玉把周路遥送的剑穗也缠上了剑柄,刚起来的嘴角又垮了下去。
殊玉毫无所觉,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事,转身进了静室。
桑翊闷闷不乐。
这周路遥着实可恨,她自己没有师尊的嘛?!
转念一想,桑翊又开心起来,周路遥再怎么想方设法地接近殊玉,也不是殊玉的徒弟。
只有他是殊玉的徒弟,殊玉是他桑翊的师尊。
云波看着桑翊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这师徒之间的诡异氛围到底是因为什么,干笑了两声也离开了。
静室里,剑欢的声音自剑中飘出,“仙尊,这剑鞘是花了功夫的,我感到自己的念力都强了不少。”
殊玉能感受到这剑因有了剑鞘更有活力,道:“这个材料,想必是陨铁无疑。”
剑欢道:“是陨铁,还很稀有,这材料可不是一两天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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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玉思忖片刻,又仔细看了看剑鞘,道:“我知道了。”
剑欢有些摸不着头脑般,“你知道什么了?”
文长老的声音幽幽传来,“那剑鞘有修改过的痕迹,估计此鞘本来是那个年轻人给自己的剑打造的,后来又改变主意,把剑鞘改了大小,送给了仙尊。”
剑欢没好气地哦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只是我没有说出来罢了。”
文长老:“。。。。。。”
殊玉也看出来了,她送给桑翊的那把剑也没有剑鞘,这剑鞘,本来是桑翊为了他那把怀书剑而造。
看来桑翊的确很看重那把剑。
沉默片刻,殊玉问文庭,“你知道天都宗徐清的兄长是谁吗?”
文庭没有立刻回答,问道:“仙尊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做什么?”
他是天都宗的长老,若是有人想对天都宗不利,他还是会阻止的。
殊玉也能猜到文庭的心思,道:“当然是因为这个消息对我有用。”
她看着剑,神情戏谑,“你自刎的时候,天都宗可没几个人为你伤心,你倒是忠心。”
剑欢见文庭不答,哼了一声,道:“他不说我说,我只是一个小弟子,虽没见过徐清的兄长,却听藏剑洞的剑提到过他。”
殊玉眸中一亮。
剑欢道:“他叫徐如初,不仅占卜很厉害,连修为也很了不得。只不过他因为一些事不愿在修真界抛头露面,所以天都宗内很难见到他本人。”
文庭唉了一声,他没有立场阻止剑欢,只能静静听着。
殊玉问道:“因为什么事?”
剑欢唔了一声,“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喂,老头,你知道不?”
他因为芥蒂不愿再叫文庭师父,只是以一个“老头”来唤他,文庭也不觉得有问题。
文庭道:“掌门待我恩重如山,让我无忧无虑地在天都宗铸剑,我不会背叛他的。”
殊玉冷笑,“此剑饮我血与我结契,你知道反抗我的后果吗?”
剑欢也跟着道:“仙尊若想毁剑轻而易举,剑毁了,你也死了,还搭上一个我。你将我铸的剑占为己有也就算了,还想拉我一起垫背吗?”
这一句话分量极重,殊玉很是满意剑欢的表现,但面上还是严厉肃然,“看来文长老是真想这么做呢。”
文庭半死不活地叹了口气,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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