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也绝不落下风!
陶醉故作挑媚地勾了勾唇:“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骆北寻单手扶了下眼镜:“你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过来!”
“干嘛……”
陶醉红着脸,犹犹豫豫地凑过去。
“胃口越来越大。”
骆北寻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骑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
“骆北寻你——”
眼看着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撩开她的睡裙,陶醉顿时浑身一绷。
骆北寻琢了下陶醉的唇:“我今天累了,用手。”
后来,陶醉像条死鱼一样筋疲力尽地窝在沙发里。
大脑嗡嗡隆隆,眼前五颜六色。
耳边似乎是听到骆北寻说了一句“现在裤子弄成这样,我想走也走不了了。”
再后来,她强撑着合不拢的腿,爬到大床上,苟在骆北寻身边睡下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陶醉醒来时,骆北寻正坐在床边穿衣服。
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想着莫不如装睡,一直装到骆北寻自己离开便好。
“我知道你醒了。”
没想到陶醉才刚把眼睛闭上,骆北寻便回身过来,隔着被子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不用纠结做不做早餐,我不吃。”
陶醉心里腹诽一句,悻悻抱着被子坐起身。
“有几句话,今天索性跟你说清楚。”男人的声音比以往更清冷。
陶醉沉默不出声。
“我不是g·ay,但我也不婚。”骆北寻说完,戴上眼镜,肃了肃衣领,站起身。
“嗯。”陶醉抬着眼睛,应了一声。
她当然没有怀疑过他是g·ay,以讹传讹的原因,不过是骆北寻从来不爱跟任何人费口舌解释罢了。
至于不婚,或许才是他不解释的真正理由,由着旁人去误会。
“我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你不想给人知道,我也不爱惹麻烦。你要是觉得跟我做还算舒服,我们就这样。什么时候有需要,可以主动找我。需要帮忙,或者缺钱了,也可以找我。”
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