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记走出办公室,带上门。
“小雪呀,你等很久了吧?”
“没有,张爷爷,我来了没一会,没等多久。”
两人聊了一会,问了下各自的近况,张老才步入正题。
“小雪呀,爷爷给你打这个电话,实在是被人逼得没了办法,才厚着脸皮打来的。”
刘婧雪心下一个咯噔,到底出了啥事,让张爷爷这么说。
难道是什么人给张爷爷施压了,要对付自己。
不应该呀,郑鹏程应该没有跟郑家说自己的事情,郑家现在自保都难,根本没有精力来对付自己。
再说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与张爷爷的关系呀。
邮局那边自己早就用了手段,外人根本没法知道跟自己通信的是哪些人。
“张爷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跟我有关,还是跟大伯他们有关?”,刘婧雪担忧的问道。
听出了刘婧雪话语里的忐忑不安,张老连忙安慰道,“小雪,别瞎猜,不是啥坏事。
去年的时候,你不是给我寄过你制的药,让我帮忙找人试药。
你那药效果太好了,让我这边军医院的院长给盯上了,那死老头老催我多弄点。
可去年冬天一直下雪,没有药材,没法制药,你上个月给我寄了一批药过来。
好家伙,那老东西知道后,直接跑我家堵门去了。
要不是我聪明,当天就分了一些你邹大伯他们用得上的药出来,怕是被他连锅端了。”
“你寄来的药效果太好了,虽然份量不少,但部队这边你也清楚,虽然现在没有大型战事,但局部、暗地里事情不少的,受伤的士兵很多。
你寄来的那些止血、消炎、镇痛、抗感染的药很快就用完了,就连那退烧药也用了个七七八八。
用了你那些好药,战士们的救治率大大提高,老家伙对市面上的其它药横竖看不上了,天天催着我,让我再弄些药来。
我知道你天天要下地干活,制这些药出来可不容易,哪有那么多时间制药。
我把这些掰开揉碎了跟那老家伙说,可他不听呀,天天来堵我,跟我打感情牌。
说我当了个总军区司令就不把战士的性命放在眼里了,由着他们被伤痛折磨,由着他们因为没有好药,得不到好的救治而丧命。
他说得一个眼泪、鼻涕横飞,把我也弄了个痛苦流涕。”
“我哪有他说的那么冷血吧,战士们受伤,牺牲,我比谁都痛心。
可军区这么大,受伤的士兵那么多,你一个人手工制的药,又能救得了几个人。
你这孩子心善,若是知道你的药这么好用,还不得拼了命的制药,把自己给累垮。
可那老家伙说了,他不是让你多制点药,他知道凭你一己之力,制不了多少药出来,他就让我问问你,能不能提供药方给军方,让军队那边开制药厂,制这些药。
他天天不是坐我办公室,就是跑我家磨我,我实在被磨得没有办法了,只能厚着脸皮打电话来问你了。”
张爷爷的话语有些犹豫,声音也轻了几分,“小雪,就刚才我提到的那几种药,你能不能将药方提供给咱们军区,让咱们全力生产呀。
主要是你那药太好了,是救命的东西,能救咱们不少战士的性命。
你放心,不是让你白给,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能满足的我们尽全力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