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柏泪眼婆娑,您老人家可真真是害惨您的大外孙了!
叶辞柏的委屈,墨慈下意识的给忽略了过去,坐在那沉吟。
果然是这样。
这事发生之初,她并没有想太多,只当是丈夫粗心,毕竟这样的粗心,也的确是他能干得出来的。
所以,便想着趁此机会给他一些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亦改改这粗心的毛病。
直到她差点动了胎气,躺下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便开始琢磨此事,这一琢磨,便琢磨出不对来了。
此事经不起推敲,仔细回想,有太多说不通之处。
最明显的一点便是,明知是如此要紧的奏报,外祖为何不选择用八百里加急,而是让叶辞柏给带回来?
还有一点……
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作为妻子再了解不过。
虽然他很多时候没什么正形,心思简单,做事大咧,但却是个轻重分的很清楚的人,他怎么会将重要的奏报给忘了呢?
除非……
头一点她没办法证实,但最后一条,却是能证实的。
经过刚才的证实,果不其然。
看来,今儿个明着是叶辞柏吃了苦头,但实际上,却是能让他名正言顺留在上京最好的借口。
尤其是听他说外祖在将奏报交给他时告诉他,不是什么打紧的,这让她基本上可以确定,整件事,是太子和外祖串通起来所设的一个局,一个让叶辞柏名正言顺留在上京的局。
理通这一切,墨慈牵了牵唇角。
看来,他这四十三军棍,受得值。
不是说,要想要回报,便要有所付出吗。
值!
太值!
“墨儿?”
巴拉巴拉抱怨委屈了好一通的叶辞柏,久不见身后人的回应,忍不住自己扭过头来看。
只见他一直在等着对他有所安慰的妻子,正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辞柏登时火大,同时更觉得委屈。
团着手里的锦被,抱在怀里,咬着唇大声控诉道:“墨儿,你果然变了……”
声音这么大,墨慈自是被惊扰回神。
一眼便看到满脸委屈控诉望她的叶辞柏。